1483曾经情侣~1484制衡之术_浪子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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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3曾经情侣~1484制衡之术

  (猫扑中文)1483曾经情侣

  贵西暗杀事件发生之前,张鹏飞就从陈雅口中得知了张九天进入西北的一些消息。..自从张九天失踪之后,张鹏飞就让身边人注意这个人的存在。他了解张九天的为人,知道他不会就这么消失的,肯定会回来报复。但是近乎半年的时间,没有他的任何消息。

  不久前,张鹏飞在温岭调研中小企业时接到陈雅的情报,她们已经发现了张九天的蛛丝马迹,只是确定他进入了西北,却无法追踪。她们是在西北的某个监控中看到了张九天的半个身位,随后进行调查,可是再也没有他的消息了。

  正当陈雅苦恼的时候,他们的电子侦察系统突然截获了一些比较敏感的信息,通过团队的认真分析,认定是沙漠组织内部的一种通信方式,从破解的信息来看,这是一组对张鹏飞非常不利的信息,似乎要对西北一号采取行动。

  陈雅很快就把这组信息同张九天联系在一起,随后通知了张鹏飞。张鹏飞也觉得陈雅分析的有道理,张九天的家在西海和京城,不会无缘无故来到西北,沙漠组织又突然要针对自己采取行动,这其间必然有什么联系。

  说来也巧,也正是那个时候,张鹏飞得知张泉和吾艾肖贝都要赶往贵西的消息。而他自己也正在为温特酒业的事发愁,随后他就想出一了个大胆的计划。为何不把注意力转移到贵西呢?顺便还能学习贵西的酒业发展思路。如果自己放出风要去贵西考察,会不会给了对手方便刺杀的机会?

  张鹏飞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陈雅,在这方面陈雅可是专业的。陈雅从专业角度肯定了张鹏飞的思想,对方也知道西北的安保力量很强,特别是针对张鹏飞,他的身边有很强的警卫,一但得手或者失手,如何逃脱都是个难题。但是在贵西就不一样了,那不是张鹏飞的地牌,任谁都能知道在贵西动手肯定比在西北方便很多。

  陈雅他们当时还不知道对手的真正目的。沙漠组织并非想要张鹏飞的命,只是想绑架、要挟他以达到多种目的。如果能把张鹏飞被关押,甚至让他出言反对大陆高层的视频发出去,那比弄死他的影响大多了。可要想在西北把张鹏飞绑走,几乎没有成功的可能性。但如是他们知道张鹏飞要去贵西调研,在贵西动手的话成功率就会很高。再者说,他们当时也知道张九天不会死心踏地为组织服务,所以就要想办法让他成为大陆官方的敌人,只有在他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才可能真正加入组织。

  在不了解对方心思的前提下,陈雅就已经分析出,如果把张鹏飞去贵西的消息放出去,提前设计一个口袋,或许就有可能在贵西把对方干掉。张鹏飞也是这个意思,不过起初陈雅的态度不是很坚决,这个计划太危险了,安全保障太低。最终在张鹏飞的坚持下,陈雅不得不铤而走险,她太想抓住张九天和沙漠组织内的头目了。

  就这样,两人制订出了引狼入室的计划。开始的时候,他们也无法保证对方能否上勾。可是当张鹏飞把要去贵西的消息发出去之后,陈雅的电子侦察小队又监测到了一些可疑的信息,种种反应都表明对方似乎有采取行动的意思。就这样,不管对方能否上勾,陈雅还是提前做了一些准备,只是忽略了他们会把杀手安插进酒厂内部。要不然试想一下,在那种危机的时刻,部队又怎么会反应的那么快?其实那天即使部队没有到,陈雅的人也会采取紧急行动,就在考察团的队伍里隐藏了特战队员。

  事实证明,这个计划虽然危险,但是取得了超乎想象的效果,不但确立了张九天恐怖分子的身份,更把张泉顺便拉下马,同时张鹏飞也赢得了高层的好感,并且替刘系得到了这次调整的机会……

  虽然陈雅之前暗中做了一些布属,但这一切都瞒着高层,陈新刚也是在事后才知道的。得知真相后,陈新刚暴跳如雷,生平第一次痛骂了小雅,他比谁都清楚,张鹏飞是两个家族,甚至两个派系的未来,如果他真的遭遇不测,那么后果不堪设想。陈雅也被陈新刚的骂声惊醒了,事后好几天都在做恶梦,每一次都看到张鹏飞浑身是血的从黑暗中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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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鹏飞,以后那种事不能再做了,爸爸说得对,你不是一个人的,而是大家的……”陈雅认真地抬起头。

  “有老婆保护,我相信自己没事。”张鹏飞回想着上次的事情,笑道:“我就知道你会安排好一切的!”

  “但还是低估了对方的能力,他们要不是想抓活的,我想就是另外一种结果了。”陈雅说道。

  张鹏飞明白她的意思,问道:“你也觉得他们要抓活的?”

  “没错,在那种场合下,他们的任何一个人都有机会一枪把你干掉,但是他们没有,而是选择了一种更危险的方式。”

  “是啊,彭翔也是这么说的。”张鹏飞点点头。

  “鹏飞,答应我,以后不能再冒险了……”陈雅的手主动摸上了张鹏飞的脸。

  “我答应你。”张鹏飞捏着她的小手,还真有些不习惯,她很少主动做出这样的举动。

  “嗯。”陈雅开心地笑了。

  “那么你呢,你也不能冒险,知道吗?”

  “哦……”陈雅摇摇头,“我只是一名军人,死亡是我的荣誉。”

  “你不能这么想,”张鹏飞激动地摇晃着她的身体,“你也不是自己的,你是我的,懂吗?”

  “我是你一个人的,可你是大家的,你比我重要。”

  “不,你在我心中最重要!”张鹏飞认真地喊道。

  陈雅被张鹏飞的喊声吓了一跳,呆呆地看着他,然后说道:“最重要……”

  “对,最重要!”

  陈雅没有说话,再一次把头靠在他的身上。

  张鹏飞心中升腾起浓浓的暖意,微笑道:“明年儿子就回来了,真送他去当特战队员吗?”

  “特战队员也需要经历严格的选拔,他的理想是海军陆战队,能不能成功看他自己,我不会帮的。只是……你同意吗?”

  “那你同意吗?”

  “我不管他……”

  “我也不管他,”张鹏飞微微一笑,“这孩子天生就是从政的材料,他似乎已经计划好了自己的未来。”

  “是啊,随他的便吧,不要管他。”陈雅就像在说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

  “傻老婆,那可是你儿子,你还不管?”

  “正因为她是我的儿子,才不要管呢。”陈雅认真地说道:“我不想他像我一样,我想让他更自由,了解得东西更多……”

  “是啊,当兵也是一种磨砺,如果他将来从军营走向政坛,甚至走得更高,那么军人的背景……对他很有利。”提到这些事,张鹏飞不得不从一个政治家的角度去考虑。

  “啊……”陈雅打了个哈欠,揉着眼睛说:“我困了呢。”

  “那睡吧。”

  “哦,就这么睡吗?”

  “嗯?”张鹏飞愣了一下,没明白她的意思。

  “你……不想吗?”陈雅的手落在了他的腰间。

  张鹏飞笑了,明白了她的意思,说:“我想啊……”

  “可是我真的累了呢……”陈雅的眼睛已经快睁不开了,也只有靠在这个男人怀中的时候,她才能完全放松下来。

  “那睡觉吧。”

  “好吧,”陈雅开心地笑了,缩进被窝说:“等我睡醒了再让你弄……”

  “呃……”张鹏飞摸摸鼻子,笑道:“我在你眼中是不是就想办那事啊?”

  陈雅没说话,闭上眼下似乎已经睡着了。

  “可爱的傻老婆……”张鹏飞的手捏了捏她吹弹可破的小脸,望着她长长的睫毛,睡意全无,就想静静地看着她。

  ……

  李钰彤的房间里,她正坐在电脑前发呆,无聊地打开了网页,发现《官场男女》并没有更新,不由得叹息一声,等待更新的日子很痛苦。李钰彤伸了个懒腰,不禁想到了张鹏飞,他们一定在……亲热吧?想到那事,她的小蛮腰扭了扭,身体有点不自在,双腿还夹紧了。

  “大色狼一个!”李钰彤气呼呼地说道,一想到陈雅回来后他对自己的冷漠,心里就委屈得想哭。可是她也明白,张鹏飞越是如此,越证明在乎自己。

  李钰彤揉了揉眼睛,顺手登录了uc账号,惊喜地发现《官场男女》的作者黑暗中的星似乎在线,他的头像闪了几闪。

  李钰彤想也不想,直接发过去一条消息:“我是你的读者,我有很多的官场素材,我身边就有高官,你感不感兴趣写出来?”

  “真的吗?”对方果然被李钰彤的话吸引了。

  “当然了!”

  “你是什么人呢?”

  “我……我是高官身边的小保姆。”李钰彤一脸的笑意,到也没有说慌。

  “保姆?”

  “对外是这样吧……”李钰彤用了含沙射影的笔法。

  “我不明白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有一天晚上,他的夫人不在家,他偷偷地溜进了我的房间,然后就和我发生了关系,那是我的第一次,随后还有第二次……”李钰彤一边打字一边偷笑,心想也不算冤枉张鹏飞,虽然他没有睡自己,但是身体已经被他看光了!

  对方发过来一连串惊恐的表情,随后发过来一句话:“你被他强……奸了?”

  “这个……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其实我对他……还是有一些好感的。”李钰彤脸色红润地打字。

  “那你是自愿的?”

  “也不是,你能不问这件事吗?我想和你说说其他的,比如他的一些事迹,还有他的人品,他可花心了呢,身边有不少的女人……”

  “那你快说,正好我今天有空,或许对我的真有帮助呢!”对方兴趣大增:“小妹妹,谢谢你相信我!”

  “我只是想通过你写出我的悲惨遭遇……”李钰彤努力把自己刻画成了一个可怜人。

  “你说吧,他是怎么对你的……”

  “哈哈……”李钰彤禁不住大声笑,似乎终于找到了一个发泄的平台。“他就是一个大色狼,有一次我洗澡……”

  李钰彤开始“编排”张鹏飞的各种不良事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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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金山像往常一样下班后回到家里,他现在的生活一成不变,整个人都转性了一样。自从到研究院上班后,他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安逸的生活,再也没过问过金翔的任何事。

  说实话,研究院的待遇比金翔好多了,要不是他反对,还有专车接送。可是他习惯了走路,反正研究院离家的距离也不远,他喜欢这种自由。走到哪都有司机跟着,他会有一种被监视的感觉。

  马金山直奔楼道走去,这时候前方阴暗的灯光下突然闪出一条人影,声音温柔地说:“你怎么才回来。”

  “啊!”马金山一直是低着头走路,被前方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等他抬起头来时也就恢复了正常,虽然看不清那个人,但是他已经从声音听出来她是谁了。

  “你怎么在这里?”马金山反问道。

  “我在等你,还没吃吧?”乌云晃了晃手中的菜,“快来把我拿啊,累死我了,等了半个小时!”

  “你……”马金山呆呆地看着她,再怎么铁石心肠也不好说别的,只好上前接过她手里的东西,很生涩地说道:“你这是何苦!”

  “我一个人吃饭没意思,不行吗?”乌云并不在乎马金山的态度,一脸的笑容。

  马金山感觉手里的东西很重,淡淡地问道:“你一个人?”

  “他去京城了。”

  “哦……”马金山的心莫明地跳动了两下,“那你……”

  “你想让很多人看到省长夫人来找你吗?”乌云双手抱在xiong前,示威似地问道。

  马金山这才醒悟现在不是说话的地方,只好陪她一走上楼。乌云跟在他的身后,望着他的背影,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受。

  “钥匙在我口袋里。”马金山双手都拎着菜,没办法开门。

  乌云直接把手伸进了他的口袋,贴着他的大腿把钥匙包掏了出来。感受着她那温柔的小手在大腿上滑动了一下,马金山的整具身体都僵直了。

  “还是院长呢,连个公文包都不带?”

  “没什么东西可装的……”马金山回应道,他的随身物品就那么点,连钱包都不用。

  “看你这屋像狗窝,我要是不常来看看,你就不知道收拾!”乌云一进门就皱了下眉头,“这都什么味啊!”

  马金山的脸有些红,讪讪地说:“就我一个人,晚上回来睡个觉而已,有什么可收拾的?”

  “你……”乌云白了他一眼,脱掉外衣,挽起袖口走向厨房说:“过来帮忙!”

  “哦……”马金山虽然不想让她来,可是心里对她还有一点点渴望,这是一种说不出的复杂情绪。他也脱掉外衣,跟着乌云走进厨房。

  两人配合得很默契,一个洗菜,另外一个就配菜,乌云边干活边问道:“你天天这么晚回来吗,不是早就下班了吗?”

  “在办公室里看书来着,反正都是一个人,在哪都一样。”马金山头也不抬地问道。

  “你不想找老婆了?”乌云俏皮地问道。

  马金山的手停顿下来,随后答道:“不找了!”

  “为什么不找了?”

  “不用你管!”马金山有点生气了。

  “你还想着我,对不对?”乌云突然放下菜刀,回头看着马金山。

  马金山知道他在看自己,并没有说话。

  “老马,对不起,当初是我……”

  “不怪你,那是我主动放手的!”马金山咬着牙说道,心里有些酸酸的,事情过去这么久了,每次回想心爱的女人投入曾经的哥们、朋友的怀里,他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受。

  “老马,我……”

  “好了,这些话不要再提了,如果你把我当哥,我还同意你过来,要不然……以后别想再进我的家门!”

  “死样!”乌云抬手拍了下他的头,然后回身继续切菜,“还记得吗,当年我们好的时候,就这样一起下厨房,现在回忆起来……好像就在眼前呢。”

  马金山的嗓子有些哽咽,眼睛也湿润了,喃喃道:“过去的事还有什么好说的呢,你们已经结婚好几年了!”

  “哎……”乌云长叹一声,心里有些发堵,不再说话了。

  马金山很快就把所有菜都洗好了,还把那条甲鱼给杀了。乌云笑道:“干得还挺快呢,出去歇着吧,这里交给我了。”

  马金山并没有出去,就站在厨房的门口盯着乌云的身影,看着她性感、俏丽的模样,勾起了一些美好的回忆。乌云也没硬把他赶出去,知道他在看自己,笑道:“我变了吗?”

  “没变,还那样……”马金山的目光从上到下扫视着她挺翘、柔软的曲线,渐渐有些炽热。

  “没老吗?”

  “没老,你现在才三十几……”

  “可是我的心老了呢!”乌云回头看了眼马金山:“你说我当时为什么要离开你呢?”

  马金山躲闪着她的目光,摇头道:“那时候不全是你的错,如果不是我……”

  “对,如果不是你,我才不会嫁给一个老头子,是你伤了我的心!”乌云愤怒地喊道。

  “哎,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用呢……”马金山嘴边挂着一丝苦涩的笑容。

  “马金山,你当初为什么不睡了我?”乌云咬着嘴唇,“你还是个男人吗?你就是个废物,连我的脸都不敢亲!”

  “我……”马金山感觉身体燃烧着熊熊的火焰,冷笑道:“是啊,之前我为什么就……反倒让他抢了先,他……可他说你……”

  “说我是自愿的,对吗?”

  马金山点点头,实在不想回忆多年前的往事,想起来心都在滴血。

  “你就是个白痴,你一点也不了解女人!”乌云咬牙切齿:“你真的不了解女人……”

  “好了,你现在过得也很好,我也很好,这事就不要再说了,你是她的女人了。”

  “可我的心还……”

  “乌云,我们这样不好。”马金山转身离开了厨房。

  “废物,废物!”乌云气得直跺脚,可是马金山已经把厨房的门关上了。乌云长叹一声,想了想过去的事,嘴角挂着苦笑,自己牺牲得真是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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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云把菜从厨房端出来的时候,马金山正在看西北新闻,新闻上讲的是省委要扶持中小企业等政策方面的事情,他喃喃说道:“张书记还真不简单……”

  “所以他最近很烦。”乌云招招手:“过来吃吧。”

  马金山走在餐桌前坐下,嘿嘿笑道:“你的手艺还是那么好。”

  “吃吧!”乌云把饭碗递给他:“喝酒吧!”

  “还……还喝酒?”

  “你不喝我自己喝!”乌云把酒拿了过来,高度数白酒,是她从家里带过来的。

  马金山无奈,说道:“那我陪你喝吧,一个人容易喝醉。”

  “这还差不多!”乌云说着拎了拎他的耳朵。

  “别闹!”马金山一阵脸红,“吃完饭你就回去吧,我这里脏……”

  “我今天晚上不走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不能把你怎么样,你不走我就不睡了!”

  “你爱睡不睡,我就睡你床上!”乌云得意地说道。

  “哎,我知道你这是气话,我希望这种气话以后不要说了。”马金山低头吃饭。

  乌云没说话,抓起酒杯就喝了一口。

  “慢点!”马金山也抓起了酒杯。

  “碰一个?”乌云媚笑道。

  马金山也挤出一丝笑容,同她轻轻地碰了杯,一口烈酒下肚,嘴里有些发苦。“他这次去京城干什么?”

  “还能去干什么,去见那些老家伙吧,他没和我说,我是猜的!”

  “他不是张书记的对手。”马金山低声道。

  “不说他们,说说我们吧,好吗?”乌云眨了眨眼睛,看起来十分的诱人。

  马金山没应声,举杯道:“喝酒吧!”

  “别光顾喝酒,偿偿这汤,大补呢!”乌云给他盛了一碗甲鱼汤。

  “我身边又没有女人,什么大补不大补的?你还是回去给他喝吧,对你还能管管用……”马金山心里酸酸地说道。

  “马金山,你放屁!”乌云的脸冷若冰箱,“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乌云,”马金山不好意思地叫了一声,“对不起,我其实……”

  “你心里一直想着我,是吧?”

  “嗯……”或许是在酒精的作用下,这一次马金山终于答应了,“想着你又能如何,你已经是别人的老婆了!”

  “听到你这话我很开心,真的很开心……”乌云热泪盈眶,“老马,谢谢你说了真话……”

  马金山又和她碰了一杯,喃喃道:“也许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爱上的女人吧,以前是,以后也是……”说完把杯里的酒全干了。

  乌云笑了,粉红的小脸好像一朵花,眯着眼睛说:“你还是那么单纯……”

  马金山没应声,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顺便也给乌云满上了。

  “他一直都想要一个孩子,其实是有机会的,虽然他那方面不怎么样,但不是不能生孩子。是我偷偷吃了药,他一直都不知道……”乌云喃喃自语。

  “你为什么不给他生呢?你不想要孩子吗?”

  “我想啊,可是不想给他生孩子,等孩子长大了管他叫爸爸?以他的年纪……叫爷爷还差不多,你说这多么的滑稽?”乌云一脸的冷笑,“他确实得到了我,也给了我想要的一切,但是……要不,我们生个孩子吧,怎么样?”

  “你说什么?”马金山被她吓了一跳,“你别乱说话,这种话……”

  “你怕什么?我都不怕!老马,我说真的呢,你想不想要一个儿子,一个属于我们的儿子?我还想……”

  手机的铃声把乌云吓了一跳,她定了定心神,把手机从包中掏出来,看了眼号码脸色就变了。

  “你接吧我不出声。”

  “是他……”

  “那也不能不接啊……”马金山比乌云还急。

  “不对……”乌云皱了下眉头,“他平时找我都是打座机的,难道……”想到这里,乌云拿着手机走到窗边,然后打开了窗户,外面传进了一些喧嚣的声音,是不远处街边夜市传过来的。

  做好这一切之后,乌云才接听了电话。

  “乌云,你在哪里?”吾艾肖贝的声音有些急。

  “怎么啦,我在外面逛街玩呢!”乌云努力让自己振定下来。

  “你没在家里?”

  “没有啊,你又不在家,我在家干什么?天还早呢,外面挺热闹呢!”乌云笑了起来。

  “你……”听他承认在外面,吾艾肖贝稍微放心了,刚才他确实已经给家里打过电话,打了半天也没有人接,当时吓了一跳,还真担心乌云背着自己……

  “有什么事啊?”乌云问道。

  “没事,就是……你早点回家,太晚了不安全。”

  “不怕,我和姐妹们在一起呢!”

  “好,再见。”吾艾肖贝放心地挂上了电话。

  看着乌云走回来,马金山问道:“查岗吗?”

  “他现在那方面不行了,就总疑神疑鬼的。”

  “那方面……一点也不行了?”

  “一天不如一天,”乌云突然看向马金山:“你……你还行吗?”

  “乌云……”马金山迎着她炽热的目光,全身都火辣辣的,有点口干舌燥,他发现面前的女人也越发迷人了。

  1484制衡之术

  办公室里,温岭市委书记余问天正在向张鹏飞汇报工作,省委常委会之后,过来找张鹏飞的基层干部多了起来,不管他们是谁的人,都想踏上省委扶持中小企业发展的这艘大船。..西北各地发展缓慢,他们也想抛掉贫穷的帽子。到不是说他们对工作多么上心,主要还是为了仕途着想。另外,如果辖区内的企业发展起来了,他们的腰包不是也鼓了吗?

  “张书记,这是温特酒未来发展的策划书,您帮我们参谋参谋。”余问天略显得有些紧张地把文件摆在张鹏飞面前,他知道张书记在经济方面的能力,心里还真没多少底。

  “你们研究透了?”

  “呵呵,透不透的还真不好说,不过从贵西回来后,温岭市的那些酒老板们可是触动很大,有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干部们也一样,明显地感受到了知识层面和思想高度上的差距。”

  “我就是想让他们认识到自身的不足!温岭只有一个温特酒的牌子,可是各家酒厂却有那么多,如果统一起来,好好推广,那么不可小瞧啊!”张鹏飞说着拿起了桌上的文件。

  余问天点头道:“这次出去考察,让企业主们的思想发生了翻天地覆的变化,大家都在认真地考虑自己的未来了。之前您提出要整合温岭地区的所有酒厂,统一温特品牌,还有很多酒厂老板不同意,可是现在不少人主动联系市委、市政府,同意把自己的酒厂加入集团,并愿意大家伙一同投资建成类似贵西那种产业园模式的原浆基地,而且只以股东的身份参与,宁愿放弃直接管理权!”

  “呵呵……”张鹏飞微微一笑,“他们想通了?”

  “对,他们想通了,打算每人出资一亿到五千万左右,粗略算一下,总资金达到了三十亿!温特酒产业园成立后,就像您之前说的,高档酒的产量可以提高三倍以上!”

  张鹏飞没说话,认真地盯着策划书,眉头渐渐皱了起来,头也摇了摇。

  余问天见状不敢再说话了,偷偷地盯着张鹏飞。

  张鹏飞把文件扔在桌子上,问道:“按照你们的想法,钱到位之后,就马上选址建设,并准备原材料是吧?”

  “是的,我们是想今年把原浆基地搞好,明年产能就能提上来了。”

  “想法到是没有错,但是我在策划书上为什么没有看到品牌推广,连宣传广告都没有?还有你们的包装设计等等,这些就不改吗?”

  余问天连忙解释道:“因为现在产能有限,其它酒厂的设备更新换代,技术调整也需要一个过程,要说加大产量,最快也要等到明年了。所以广告的事我们觉得可以等等。至于说新包装什么的已经在设计了,这个没有写进策划书。”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反正今年已经这样了,一切等明年原奖基地或者说产业园建好之后,你们在开始搞宣传工作?”

  “对对,是这个想法。”余问天笑了笑。

  “对什么对!”张鹏飞没好气地说道,无奈地摇头道:“老余啊,不是我说你们,这份策划书你们认真研究过吗?”

  余问天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不明白张鹏飞是什么意思,吓得从坐位上站了起来,“请您批评。”

  “坐下!”张鹏飞不耐烦地摆摆手,“我这是在和你谈工作,你搞这么紧张干什么!”

  余问天讪讪地笑,也知道张鹏飞的脾气,这才又坐下了。

  张鹏飞说:“你们就不知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的道理吗?我承认,以你们现在的产能,即使不做什么广告,每年也能把酒卖出去,可是如果今年把品牌打出去,明年的效益不就更好了吗?我总是在说思想要转变,可是你们说来说去,只是形势上的转变,脑子里从根本并没有变!”

  余问天小声道:“其实温特酒厂的意思也先做一些广告,可是市委研究觉得现在产能也不高,要是供不应求了那不是把牌子砸了吗?”

  “呵呵……”张鹏飞气得笑了,不停地摇头。

  “张书记,我……”余问天不知道又哪里说错了,呆滞地看着张鹏飞。

  “哎,老余啊,你们真是要学习啊!看来出去一次还不行,以后要经常出去!”张鹏飞捏了捏额头,西北基层干部的能力之差超出了他的想象。

  余问天红着老脸,说:“张书记,我……我不太明白。”

  张鹏飞笑道:“我一直都听说有人怕产品卖不出去,你们可好,还怕不够卖?老余啊,你是对国人一点也不了解,对营销也不懂!你想想看,我觉得你应该明白饥饿营销的道理!我们就先打个比方,假如我们今年花巨资把品牌广告打出去了,使得温特酒走进了内陆,甚至走出了国外,而那时候我们的产品出现了供不应求的局面,那这不正是一个好局面吗?你有什么害怕的?”

  “张书记,您的意思我是懂的,但是我是怕万一后期操纵不当,不是浪费了前期的品牌经营吗?”

  “对,你说的这个不是不对,可是既然企业前期已经投入了那么大的营销费用,在后期生产、经营上就要加倍注意,这对企业也是一个考验,压力也是动力!如果有一天,真的人们想买温特酒而却买不到,对温特酒品牌不但没有任何的损伤,反而还会提高它的价值!国人的观念是贵的就比便宜的好,少的就比多的好!”

  余问天点点头,说道:“我明白了……”

  “不要老想着先把产量提升,而是要先把品牌打出去!”张鹏飞说得嗓子都干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那基础建设的事往后推推?”

  张鹏飞又是摇头,说道:“这完全是两个方向的事,为什么不能同时进行呢?”

  “这个……启动资金有限,我估计要想加大广告投放宣传,少说也要投入一个亿吧?那么在建设方面就……”

  “一个亿?我告诉你,要想温特酒走向全国,我们首期的广告费就要有两到三个亿!”

  “啊……”余问天张大了嘴巴,“可是这样一来,我们的先期启动资金才有两个亿,这个……”

  “贷款吧!”

  余问天点点头,心里突然没有底了,虽然他已经见到了贵西那种模式,可是要像贵西那么经营,他脑子里一片空白。想到这里,他对张鹏飞说:“张书记,这可是三十亿的大投资,一下子就在广告上投入这么多,万一后期搞不好就,您可是知道的,咱们西北的企业家经营能力不行,这个……”

  “你把我以前说的话完全给忘了!”张鹏飞怒道:“我说过让你们自己经营吗?除了温特酒厂的那个厂长有点水平外,其它人我看都不会搞企业,你们新成立的公司是集团,搞的是股份制,在经理人选上就要选择一个专业的团队,哪怕是花高价来请!你刚才不是也说了,投资的酒厂老板们自愿放弃管理权,只出任股东或者董事,对不对?”

  “是的,他们也知道自己能力有限,要把管理权交给温特酒厂。”

  “你觉得就以温特酒厂现在的班底,他们有能力支撑起几十亿的项目吗?”

  “这个……”余问天不知道怎么说了,其实他是有私心的,身为温岭市委书记,自然希望新成立的温特酒集团还在他的治下,如果由原班人马管理,那一切不都听他的吗?

  “拉企业不是搞政治……”张鹏飞早就看明白了他的内心想法,淡淡地说道。

  余问天的脸红到了极限,后背也出汗了,连忙说道:“那一切听您的,我……”

  “不是听我的!”张鹏飞又敲了敲桌子:“一切都根据市场路线走,根据市场形势来经营,党委、政府最好少参与人家企业内部的事!我们能做的就是一个指引的作用,从侧面进行扶持,懂吗?”

  余问天满脑袋是汗,苦笑道:“张书记,要不再让酒厂方面重做一份策划?”

  张鹏飞摆摆手,说道:“我没有说这份策划案不行,只是有些事要有一个前后的顺序,这份策划的主体是没问题的,但是却反应出你们的思路混乱,面对一个大项目有点手足无措的感觉,是不是?”

  余问天又站了起来,垂着头说:“您说对了,我们……我们能力有限,突然弄一个几十亿的项目,又是本地企业,不像招商来的那些企业有能力,不需要我们操心,所以……在一些程序、方案上不知道怎么办。”

  “学习还不会吗?上次去贵西我可是学会了很多东西啊!”张鹏飞一脸无奈,“这样吧,你们要实在有不明白的地方,就问问江小米。不过,老余啊,你的年纪还不大,如果一直这样下去,我真替你发愁,以后党政干部也要懂经济了,知道吗?”

  “我明白……”余问天抬手擦汗,如果张鹏飞真的以这个名义把他拿下,他毫无怨言。说实话,当这个大项目摆在面前的时候,真让他具体主导操作,他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样吧,你先回去,抽空我还会过去的,看来有些事还真要我这个省委书记出马啊!”张鹏飞一看胃口也吊得差不多了,便不再拉架子了。

  “那可太好了!”余问天感动得都快哭了。

  “你要多学习,这个项目我还可以参与参与,那以后呢?这次的事就算给你一个学习的例子,今后就靠你自己了!”张鹏飞语重心长地说道。

  “张书记,谢谢您!”余问天满脸的感激之情,“您什么时候过来?”

  “现在还不好说,你们先按步就班的准备,有问题就联系我,我有空就会过去的。”

  “好的。”

  “另外,你先和温特酒厂方面讲清楚,让他们有一个心理准备,一但广告打开后,就要做好代理商和销售渠道的事,这也是品牌建立的一部分。”

  余问天点点头,有点感觉自己的脑子不太管用了。

  张鹏飞怕他听不懂,又叮嘱了一些细节上的东西,余问天的脑子里总算有了一些思路,这才离开了省委书记的办公室。张鹏飞看着他的背影直摇头,他今年大力培养年轻干部,为的就是这个原因。西北的这些老干部早晚要退出历史的舞台,如果不提前把干部的思想、能力培养上来,那么西北永远落后。

  想到这里,张鹏飞就不禁想到了中小企业领导小组办公室的组建,能否通过这个小组的成立,对参与进来的干部做一个短期的培训,让他们对支持企业发展拥有更深的理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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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江小米略带一些酒气来找张鹏飞了。张鹏飞一看她小脸上有两朵酡红,便笑道:“怎么喝酒了?”

  “还不是怪您!”喝了酒后的江小米不像平时那么谨慎了,眼如桃花地盯着张鹏飞,唇角弯起了一道漂亮的弧线。

  “怪我?”张鹏飞愣了一下,随后明白过来,拍着脑门说:“是余问天吧?”

  “您还说呢!”江小米苦笑道:“余书记说什么也要请我吃饭,我本来不答应,可是又怕人家说我架子大,没办法就同意了。原本说好不喝酒,可是还是被他们硬灌了两杯,余书记说是您让的?”

  “哈哈……”张鹏飞捧腹大笑,说道:“我是让他向你学习,了解企业改制、扩建方面的情况,让你指导一下,可是没说让他请你喝酒啊!”

  江小米的脸更红了,痴痴笑道:“哎,我这下可丢人了!”

  “这顿饭没白吃吧?”

  “是啊,余书记问了不少东西,我详细地给他讲了讲当初双林省企业改制的一些情况,看得出来,他对这项工作没有底。”

  “是啊,看来我们确实还要再去一次,没我坐阵,他们没这个胆子!才三十亿而已,他们就慌神了!”

  江小米感觉脸部有些发烧,兴许是酒精的作用,看上去妩媚勾人,她笑道:“张书记,如果下面的干部都像您这么能干,那就都是省委书记了!”

  “哈哈,我能干吗?”

  “能干!”江小米点点头。

  “呵呵……”张鹏飞笑得意味深长,“真的能干?”

  “能……”江小米突然感觉不太对,随后醒悟过来,羞道:“您真坏!”

  “哈哈……”张鹏飞大笑,起身给她倒了一杯水,说道:“没少喝吧?”

  “还不至于醉,就是……我这人喝酒都显在脸上了,是不是……影响不太好?”

  “只要不醉,不影响工作就行,这种事也是工作必须的应酬。就像你刚才说的,人家堂堂一个市委书记请你吃饭,你要是拒绝也不好。”

  “嗯,是的。”江小米听到领导理解自己的处境,心里一暖。

  “小米啊,领导小组成立了吧?”

  “嗯,华省长已经带着大家开过一次会了,您不是知道吗?”

  “是啊,可是我从余问天的身上又想到了别的事,虽然领导小组成立了,可是这个小组的工作能力如何,干部的认识有多深……这都是个大问题啊!”

  江小米愣了一下,细细品味着领导的话,说:“那您想怎么办呢?”

  “你说能不能请人给他们补补课呢?”

  “补课?”

  “对,在这方面进行补课,让他们充分了解今后所做工作的性质和重要性,争取对扶持企业有一定的了解。”

  江小米点点头,犹豫道:“可是请谁呢?按理说您是最好的人选,但是您没这个时间啊!要说请专家学者过来又怕……”

  “你怎么样吗?”张鹏飞不暇思索地问道。

  “我?”江小米张大了嘴巴,摇头道:“我也不行,再说也没那个时间!”

  “呵呵……和你开个玩笑,你现在够忙了,不能再给你加任务了!”张鹏飞微微一笑,“我有一个办法,在企业改制方面双林省比较有经验,不如把我们曾经扶持的那些企业家叫过来给西北的干部讲讲课!”

  “这个……是不是需要和双林省委打声招呼?”

  “当然啊,要不然就不像话了!”张鹏飞点点头,“最近几年各地都在支援西北,可更多的是在项目和资金方面,这一次我想让他们改变西北干部的思维方式!”

  “对,不但可以从双林省叫人过来,还可以从其它省请一些成功的企业家过来,这也是扶持西北经济发展的一种方式!我们不但要走出去学习,也要把老师请进来上课!”江小米一点就透,兴奋地说道。

  “聪明!”张鹏飞对江小米的反应很满意,说:“你觉得也可行?”

  江小米说:“是的,还可以把基层的领导叫过来听一听,让他们明白企业改制、转型到底是怎么回事,大家都有领导能力,缺的就是经验,听一听也就懂了。”

  张鹏飞笑道:“那就这么办,先从双林省叫人过来,我亲自联系,你可以先安排好,让大家做好准备。”

  “好的,我明白怎么办,那接待方面是不是高规格一点?”

  “对,我们要对人家重视一点,你和老白说一声,等人到了,就让他和华省长出面迎一迎。”

  江小米掏出本子记录下来,这已经成为了她的工作习惯。张鹏飞看她的脸红得可爱,笑道:“喝点酒变漂亮了!”

  江小米不敢和张鹏飞对视,羞答答地说:“不喝酒就不漂亮了?”

  张鹏飞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江小米被他看得心里发毛,翘嘴道:“您……您别这么看我,怪紧张的。”

  “哈哈……”张鹏飞收回目光,说:“你先把请人讲课这件事安排好,过几天我们还要下基层。”

  “哎,任务真重啊!”江小米撒娇似地说道。

  张鹏飞笑了笑,说道:“那怎么办?”

  “没办法,谁让我是您手下的兵呢!”江小米自嘲地说道。

  外面有人敲门,江小米不敢再调笑,连忙站了起来。进来的是白世杰,手里拿着不少文件。现在省委内部的一些工作张鹏飞基本上不管了,完全放手让白世杰处理,要么就让阿布爱德江出头。有时候阿布爱德江就戏言,白世杰已经成为了半个省委书记!

  “秘书长来了。”江小米打招呼。

  白世杰对江小米笑笑,有了江小米这位助手,他才可能安心当领导。

  “老白,有事吧?”

  “省委有些工作向您汇报一下。”

  “两位领导谈吧,我先出去了。”江小米优雅地离开了。

  白世杰突然笑了,说:“江主任,小心走路,我看你是醉眼朦胧啊!”

  “呵呵……”江小米羞涩地跑掉了。

  张鹏飞也笑了,看向白世杰说:“坐下说吧。”

  两人谈了一些省委的工作,然后张鹏飞话峰一转,问道:“最近司马省长那边有什么动静没有?”

  “他好像正在和对方接触。”

  “对方是什么人?”

  “我那天真见过一个侧面,是个女人,看样子挺那什么……”

  “怎么了?”

  “就是……呵呵……”白世杰暧昧地笑。

  “司马省长就是好这一口啊!”张鹏飞意味深长地说道,嘴角坏坏地笑了。

  ……………………………………………………………………………………

  京城,宁中强坐在韦远方的办公室里汇报工作。

  “最近西北挺红火啊!”韦远方不知道怎么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

  宁中强点点头,说道:“就从扶持本地企业这个事来说,张鹏飞还真有些胆量!”

  “你怎么看?”

  宁中强说:“难度有点大,我不是不相信他在经济方面的能力,而是不相信西北基层干部的能力!”

  “五年前双林省的干部能力如何?”韦远方又问道。

  宁中强明白一号的意思,笑道:“现在西北干部的能力可是还不如双林省五年前干部的能力强!”

  “是啊,两地情况不同,希望他能够成功吧!”

  “一号,说到张鹏飞,上次贵西的事我感觉有点不太对……”宁中强疑惑地说道。

  “哪里不对?”

  “说不好……”

  “没什么不对的,只能说张鹏飞的胆子大了一点!”韦远方笑了笑。

  宁中强皱了下眉头,总感觉一号这话似乎别有用意。

  “听说吾艾肖贝在京城呢?”

  “是。”

  “找你了?”

  “他没直接找我……”宁中强并没有否认。

  韦远方喃喃道:“他也不容易啊!不管怎么说吾艾家族对国家、对西北是有功的。”

  “您是说?”宁中强猛地抬起头来。

  “我觉得你可以了解了解他来干什么,也不能寒了少数民族干部的心,是吧?”

  宁中强点点头,心生佩服,这也是制衡之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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