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9班底出事_浪子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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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9班底出事

  789班底出事

  张鹏飞刚到刘老的四合院外面,手机就唱起了动听的歌声,正是徐志国打来的。他没有马上接听,按掉后对彭翔说:“你回去吧,给你半天假,去给冰冰买点礼物。”

  彭翔红脸问道:“您下午不外出了?”

  “我外出就联系你,放心吧,不会让你失职的。”张鹏飞对待彭翔,就像亲兄弟一般。

  “行,那我就到京城逛逛。”

  “有钱没?”

  “有,我带着卡了……”

  张鹏飞不等他说完,掏出支票交给他说:“买个大的钻戒吧,也应该求婚了吧?”

  “这个……”彭翔摆手不肯接。

  “拿着吧,算是我送你的新婚礼物。”张鹏飞硬生生塞进了彭翔的怀中。

  “嗯,那我收下了。”彭翔虽然没说一个谢字,但感谢之情添满了他的心。

  张鹏飞挥挥手,转身向爷爷的院中走去,陶出手机给徐志国回电话。

  “老板,我现在掌握了几个线索,正在一一排查中,相信会有结果的,赵光达不敢骗我。”

  张鹏飞漫不经心地问道:“他老实不?”

  徐志国笑道:“这是一个聪明人,我相信以后也不会出现问题的。”

  张鹏飞满意地点点头,说:“不管如何,还是注意着点他的安全,这个人还是不错的。”

  “您放心吧,我留下两位弟兄,不会出问题的。”

  “嗯,你办事我放心。志国,我在京城开会呢,你要回京了,把满月带出来,我们碰个面。”

  徐志国兴奋道:“行啊,满月也总唠叨您呢。还有国辉,我也想让他和涵涵见一面。我想好了,等国辉长大了就让他去参军,让他保护涵涵……”

  “哈哈……”张鹏飞放声大笑:“你想得有点远啊,不过……假如涵涵真是这块材料,那就按你说的办!”

  徐志国开心地笑了,又问道:“我要是查到马五的藏身地怎么处理,交给省厅?”

  张鹏飞沉思了一会儿,说道:“交给省厅不好,马五的人脉关系太广,你想法设法将这个人直接送到老崔面前,嗯……别让老崔知道是你干的,这件事不能让别人知道……”

  “行,有您的指示我就明白了,这事好办,等我的好消息!”

  张鹏飞放下电话,抬头看到涵涵已经迎了出来。

  “爸爸,你回来了。”

  张鹏飞拍了拍涵涵的头,问道:“太爷爷好不好?”

  “还行,医生说心脏不是很好。”涵涵小声回答。

  “那是他的老毛病。”张鹏飞听到爷爷病了,微微有些担心。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家里人都明白,爷爷时日无多了。

  张鹏飞拉着涵涵走进房间,看到爷爷坐在那张藤椅上,张丽正在给他擦脸,看意思是午睡刚刚起来。刘老又瘦了很多,眼睛也不似过去那么有神了。老爷子看到张鹏飞走进来,眯着眼睛问道:“你回来开会?”

  “嗯,爷爷,要不我这几天回来住吧?”张鹏飞上前拉住爷爷的手,心中一酸,差点落泪。看到爷爷憔悴成这样,他心里非常的难受。

  “扯蛋,开会重要还是看我重要,你小子就不知道守个规矩!”刘老瞪眼睛骂道,然后又说道:“不用替我担心,我现在还死不了……”

  “爷爷……”张鹏飞的声音有些哽咽。

  “行了,坐下我们说会儿话。”刘老挥挥手,望向张丽说:“泡杯茶吧,那是老战友送的,让鹏飞偿偿。”

  张丽笑道:“老爷子,你就知道疼孙子!”

  刘老咧开嘴笑了,口水流了出来。张鹏飞吓了一跳,想上前去擦拭。张丽却偷偷瞪了他一眼,拿起毛巾不动声色地再次擦了擦老爷子的脸,然后转身去泡茶。张鹏飞连忙跟上,走出客厅才问道:“妈,爷爷这是……”

  “有点轻度中风,”张丽伤心地说道,“不过意识很清晰,医生说这是老年人最常见的特征,当然……会越来越严重,只能缓解。你没发现,他一点知觉也没有吗?”

  张鹏飞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问道:“也就是说不能根治?”

  “傻孩子!”张丽拍了下张鹏飞的头:“你也不想想老爷子多大的岁数了,医生说,只要他的大脑不混乱,那这个就不能算是病。”

  “那就好……”张鹏飞嘴上这么说,可心情仍然很低落。

  ………………………………………………………………………

  两人端着茶壶走回来。张丽倒了两杯,涵涵也凑上来给自己倒了一杯。张鹏飞笑道:“儿子,你也喜欢喝茶?”

  涵涵点点头,有些羞涩地说道:“爷爷喝茶的时候很有风度。”

  “风度?”张鹏飞哑然失笑,“你小子才多大,就知道风度了!”

  “呵呵,好孩子,喝吧,以后天天陪太爷爷喝茶!”刘老哈哈一笑,望着涵涵满脸的幸福,转向张鹏飞说:“最近,你们双林省闹得很凶啊!”

  “您知道平城的事情了?”

  “略有耳闻,怎么说呢……这又是一个窝案?”刘老看向张鹏飞,聊起政治,他又恢复了往日的神彩。

  张鹏飞笑道:“是啊,估计要进行一次大清洗了,本来我也没想到事情闹得这么大。之前就是一个**案,可是越查问题越多,也许这就叫法网恢恢吧。”

  老爷子瞄了他一眼,说:“真要牵扯到省里的干部?那个邓志飞……这次是不是有点悬?”

  “爸爸应该清楚吧,马中华给中央写信说明情况了,邓志飞自己也写了检讨,这件事的影响很不好啊。”

  “那就拿下,自从你到双林省后,那小子没少给你找麻烦吧?”

  张鹏飞摇头道:“其实我宁愿他继续干这个副书记,他留下对我没有任何的啊处,在我心里,他是不配成为我对手的。”

  刘老开心地笑了,口水又流了出来,他说:“这种话我爱听,你是担心如果他真被拿下,外调进来一个强势的副书记?”

  张鹏飞点了下头,说:“爷爷,您很清楚我省政坛的现状,邓志飞一走,马中华肯定向中央要人,这个人不可能向着我吧?”

  “你分析得很对,那……保下邓志飞?”刘老眯着眼睛问道。

  张鹏飞不忍心看到爷爷流口水,正好趁着他喝茶,拿起手帕擦了擦他的嘴角。刘老没有拒绝,他在等待着张鹏飞的回答。张鹏飞放下手帕,这才说道:“这件事我是说不准的,其实当初下大力度调查平城,我没想着要拿下邓志飞,谁知道他儿子就是那个**犯!我本以为……”

  “马元宏是吧?”刘老立刻猜出了张鹏飞的用意,“你爸不止一次说过,这个马元宏是马中华第二啊,不好对付!”

  “是的,他是平城的老领导,所以当初我的劲头儿才那么大。可是半路杀进来一个邓志飞,反而让马元宏没什么责任了。要不是有邓志飞父子,平城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马元宏这个组织部长就别想再干了!”

  “失算……失算啊……”刘老呵呵地笑着,“那接下来怎么办?”

  “中央的事可不好说,谁知道上面是什么意见。不管怎么样,爷爷,我这次会安安稳稳的在双林省干几年。”张鹏飞抬起头,眼中射出坚毅的目光。

  刘老知道张鹏飞这是在表态,他闭上眼睛想了想,说:“平城出事之后,我想马中华对你会更加谨慎吧?”

  张鹏飞分析道:“可他毕竟年纪大了,双林省总出事端,中央对他也不会没有看法吧?我如果是他,肯定会消停一会儿,不会再去挑事。”

  “你这么说也对,”刘老若有所思地说,挥手道:“去陪陪你妈,她也想儿子啊。”

  张鹏飞知道爷爷坐得得乏了,便说:“我陪您出去走走?”

  “用不着你,”刘老望向涵涵,说:“小家伙,走吧?”

  “我准备好了,”涵涵跳起来,走过去将太爷爷扶起,一老一小向屋外走去。

  张鹏飞看到爷爷日渐弯下去的腰肝,眼睛湿湿的。张丽走进来,拉着张鹏飞坐下,说道:“儿子,你也不用太伤心,医生说了,依照爷爷的身体状况来分析,如要不发生意外,一两年内是没有问题的。”

  张鹏飞心中稍安,苦涩地笑道:“我只是希望他能看到我成功那一天,既使走了,他也会安心的。”

  “爷爷一直在等着呢,要不然……他这辈子也值了!”张鹏飞话音刚落,就听到屋外热闹起来,听声音就知道是全家的开心果,妹妹刘娇回来了。刘娇推门而入,看到张鹏飞就扑了上来,笑道:“哥,我就知道你回来开会,肯定先来看爷爷!”

  “都结婚的人了,还没个正形!”张鹏飞将她推开,问道:“蒋正民呢?”

  “出国去了,我终于可以回家住了!”刘娇又扑向张丽,喊道:“妈,我想吃红烧肉了!”

  “行行……晚上就给你做红烧肉!”张丽爱怜地搂着刘娇笑道,就像一对亲生母女。

  张鹏飞原本悲伤的心情,被刘娇这么一闹,好了很多,笑道:“一个女人就知道吃肉,看你吃成一个大胖子,蒋正民不要你了!”

  “哼,爱要不要,他不要我再找一个,像你一样搞一堆不是也挺好的?”刘娇反唇相讥,一点也不把张鹏飞这个省长当回事。

  张鹏飞的脸一红,一时间无话可答。张丽笑道:“鹏飞,娇娇真的应该多吃点肉呢,你还不知道吧……现在是两个人了!”说着,指了指她的肚子。

  “啊……有了?”张鹏飞吓了一跳,满脸的不相信,看向刘娇的肚子,伸手去摸道:“我当舅舅了?”

  这次轮到刘娇脸红了,她拍掉张鹏飞的手,说:“刚一个多月,你怎么能摸出来!”

  张鹏飞窃喜,说:“你不是说不想要的吗?怎么被正民给拿下了?”

  “讨厌,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就知道骗人!”刘娇羞涩地说着,幸福之情却表露无疑。

  “傻丫头,你坐下歇一会儿吧,没见过你这样当妈的,还像个孩子!”张丽哭笑不得地把她按在了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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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鹏飞坐在刘娇的身边,却没有心情闲聊,不知道为何,他总感觉要发生什么事似的,心里异常的烦乱。王云杉的话总在他耳边响起,张鹏飞心想,难道南海要出事吗?

  正在此时,手机很突兀地唱起了歌,把张鹏飞吓得跳了起来,他稳定心神,看到号码显示是伍丽萍。看到是她给自己打电话,张鹏飞仿佛验证了自己的判断。

  “萍姐,你也到京城了吧?”身为南海省人大的常务副主任,她自然同南海代表团一起到达了京城。

  “嗯,到了,我刚才去酒店找你,听说你回家去了。”

  “你找我有事?”

  “有点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萍姐,你说吧,我们之间不用客气,是不是江洲出事了?”张鹏飞的心感觉被人揪了一把,大脑短暂性的有些供血不足。

  伍丽萍长叹一声,很失望地说道:“是丁书记和崔建林省长之间,自从崔建林从浙东调到南海省之后,这两人就有点水火不融,不说底下的小动作,在常委会上当面争吵就有很多次。不久前,丁书记在参加一次活动时,竟然公开批评省政府的工作方针存在错误,结果引起了很大的反响,连修书记都对他不满了……”

  “我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张鹏飞的头有些疼,问道:“事情很严重?”

  伍丽萍说:“崔省长抓住了这次的机会,把丁书记批评得狗血淋头,现在是……凶多吉少啊!”

  张鹏飞半天没有说话,他现在才明白为何王云杉多次在他面前提起丁盛了。崔建林是浙东干部,更是乔炎彬的盟友,而徐浩辉与乔家老二又是好朋友,因此,王云杉偶尔参加他们之间的聚会,一定是听到了什么对丁盛不利的消息。恐怕在乔家人看来,将丁盛拿下一定会打击到张鹏飞,他们言语间肯定还有更难听的话。可徐浩辉必竟是她的丈夫,她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帮助张鹏飞,只能暗示他注意丁盛。就像她当初暗示邓远与山本正雄的关系一样,她已经在暗中帮助张鹏飞好几次了。

  得到王云杉的提醒,张鹏飞曾经给丁盛打过一次电话,劝他不要过于心急,稳定更加的重要,可是却没想到心急的他还是出了事。丁盛这几年总是往京城跑,想早点解决正部待遇,在一些领导心里的地位本身就不好,现在又公开和省长顶牛,也难怪伍丽萍分析称他凶多吉少了。自从吴和平调任浙东之后,丁盛就看上了南海省省长的宝座,可是却被崔建林抢了去,张鹏飞理解他的心情,却没想到他急中出事,惹了这个大乱子。

  “鹏飞?”听不到张鹏飞的回答,伍丽萍轻轻唤了一声。

  “哦,萍姐,你接着说,他……到京城没有?”

  “没有,最近他的压力也很大,我曾劝他给您打个电话,可是他……”

  “不好意思?哼!”张鹏飞难免会有怒气,丁盛浮躁的性格由来已久,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没有一点改变。早在很久以前,刘系内就有很多人看不惯丁盛,现在恐怕更没有人替他说话了。

  “鹏飞,您帮帮他……”

  张鹏飞怒道:“萍姐,他这事谁也帮不了,只能靠他自己努力!崔建林这个省长是组织上定的,他还想怎么样?年前还想着去北江省,他的心太急了,我早就担心会出问题的!”

  听到张鹏飞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伍丽萍也不好再说什么,试探性地问道:“省长,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

  “崔建林这次是下决心要整他了吧?”

  “嗯。”

  “修书记什么态度?”

  “修书记没表态,不过……我想他偏向于崔建林。自从崔建林到了之后,丁书记没少给他上眼药,有些事确实太过分了。修书记曾经找他谈过,可是他……铁了心要把崔建林挤走!”

  “崔建林在浙东发展得那么好,岂是他丁盛想挤走就能挤走的?他怎么就这么天真!”张鹏飞拍了下墙壁,恨铁不成钢地说道:“江洲其它干部没参与吧?”

  “没参与是没参与,不过您走以后,丁书记就是江洲干部的主心骨,他要是出事……”

  “那就让毛爱华把担子挑起来,我看爱华能行!”张鹏飞不禁想到了那位亲手调教的干部,他相信自己的眼光。

  伍丽萍心中一凉,听老领导这意思,似乎是准备放弃丁盛了。她不好直接问,只是说道:“省长,您放心,江洲干部,还有不少人听我的劝,如果丁书记出事,我想大家都会支持爱华的。”

  “你告诉丁盛,毛爱华是我看好的干部,希望他再拉扯一把,就这样吧。”张鹏飞感觉头疼的厉害,他曾经在南海布下那么大的局,如果只因丁盛一人而让乔系反扑成功,对他的打击是巨大的。张鹏飞清晰地记得当初到江洲时举步维艰,处处受到方少刚等乔系干部的制约,通过几年的努力,当他终于打败乔系,在江洲站稳脚跟,并且成功打造了张系班底。可是却没有想到自己刚刚离开三年而已,老班底就出了问题,他又怎么能不头疼!江洲是属于张鹏飞的,江洲的干部也早已烙下了张鹏飞的印记,现在一但丁盛出事,以崔建林为首的江南派乔系干部,肯定想将张系干部清洗干静……

  伍丽萍知道张鹏飞现在的心情不会好,说道:“我会转达的,鹏飞,我和您一样信任江洲的干部,既使丁书记真的惹了麻烦,江洲还是我们的!”

  “大姐啊,把你留在那里,我还能稍微放点心!”张鹏飞无奈地放下电话。

  还不等张鹏飞回转身体,就听身后有人说道:“是江洲的干部吧?”

  “爸,您回来了?”张鹏飞刚才专注听电话,没想到刘远山已经在后面听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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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刘远山指了指沙发,自己先坐下了。

  张鹏飞坐在父亲对面,知道他有话要讲,并没有说话。

  刘远山喝了一口茶,说道:“我正要和你谈丁盛的问题,我想江洲的干部已经告诉你了,是不是?”看到张鹏飞点头,接着说道:“具体原因我就不详谈了,现在来看,丁盛的行为太过,令很多人都不满,因此……我想和你商量商量……”

  “爸,您的意见呢?”

  “我想他这个省委副书记、江洲市委书记的职位,别想再干下去了。”

  “这事已经定了?”

  “他现在惹了众怒,和省长对着干,这种事……不能放任不管啊!”刘远山也很心痛,“鹏飞,我知道你对江洲的感情,但这件事……我无法帮你,也无法帮丁盛。”

  张鹏飞很严肃地说道:“爸,我已经想清楚了,但我必须提醒您,丁盛除了性格不稳,能力还是有的,最重要的一点……他是我们的干部。”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放心,我们不会亏待他的。”

  “那就好,”张鹏飞的声音有些哽咽,想到曾经在江洲的风风雨雨,他的心痛到了极点。

  “我觉得丁盛……”

  “爸,不提他,您能不能告诉我,上头对邓志飞是什么态度?”张鹏飞打断父亲的话,不愿再谈伤心事。

  “说到邓志飞,现在还没有定论,别看邓志飞能力不怎么样,不过他家的故交还是不少啊,替他说话的人很多。现在他的未来很大程度上要看马中华的意见。”

  “我有点明白了,也就是说马中华现在的意见也说不准?”

  “嗯,他的态度不好说,我正准备代表组织,抽时间和老马谈谈,他的意见至关重要,当然,我也要听听张省长的意见。”刘远山笑了。

  张鹏飞也笑了,说:“爸,我的意见很明确,留下他这个草包对我没有什么坏处,不过如果组织有合适的人选,有利于双林省的发展我举双手拥护。另外,假如邓志飞真的不能再干下去了,我希望能在省内选一位副书记。”

  “在省内选?你小子心有所属了吧?”

  “呵呵……如果你们确定将他拿下,那我会告诉你这个人是谁的。”张鹏飞站了起来,说:“现在我最担心的还是江洲,爸,丁盛已经这样了,可我不希望江洲的干部受到牵连!”

  “你小子真像老头子一样,护犊子!”刘远山欣慰地笑了:“你没有被打倒,我很高兴。”

  张鹏飞走出室外,呼吸着冰凉的空气,思绪飞到了南海……江洲、江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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