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的系统又不见了_魔尊他又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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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尊的系统又不见了

  varcontent=「存档加载成功」

  筱无忧睁开双眼,看着眼前熟悉的天花板,自己竟然还在楚门中。

  筱无忧忍着头痛起身还不忘对着系统骂道“你什么时候还有个读档功能了?”

  可惜除了意识清醒前最后能看到的「读档加载成功」几个字,系统就再次没了声音。

  筱无忧咳嗽了两下,坐在床上看着自己的双手。前世的筱无忧是仙界公认的美人,但他的手,确是实打实的对不起自己的那张脸,十指僵硬,手指上伤口老茧随处可见,那都是从小抓药炼丹留下的各种毛病,就算是用良药泡着,筱家中人的手,也很难有好看的。

  南竹生的手却不同,在南府不用干粗活常年练的也非武功剑法,更偏于修行锻体,五指纤细骨感分明,如同玉质翠竹分明。

  这具身体又是谁的?筱无忧从床上起来,看着厢房中床帘下垂的醒神香囊,香囊上绣着的炎字各外扎眼。

  自己上一段记忆分明还在魔尊府中跟久儿等一众魔界大臣开会准备攻打仙界的某个仙门,怎么一转眼就到这来了。

  筱无忧试着喊了两声“逢灾。”自己的佩剑果真唤不出来。

  走到房间的镜子前,看着南竹生这张陌生的脸,筱无忧一时恍惚分不清这到底是梦还是现实。

  系统应该没有权利在梦里给他加载个如此完善的世界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varcontent=没有系统,筱无忧根本无法理解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桌面上还有一碗冻掉的糖水,碗底压着一张纸条上面是静槯槯的字迹,写着:这是仙尊给你留的,醒了记得喝光他。

  筱无忧看了眼桌上的药,直径走去打开房门。

  门外夜色已深,月下柳枝随风而动。

  静槯槯就披了件白色的粉梅花披风坐在小院的石桌上,旁边点了几个烛灯津津有味的在那看话本。

  筱无忧走到静槯槯身边,她才发现身边多了个人。

  静槯槯见是筱无忧合起话本子就说“仙尊他被梓珠长老叫去了,叫我看着你把药给喝了。”说着还抓了一把桌子上的奶糖丢到筱无忧手里又道“这糖是师尊留给你送药的,还剩几颗我跟你一人一半。”

  筱无忧道“他是在药还是糖里下毒了?”

  “你爱吃不吃!”静槯槯看筱无忧那脑子不清醒的样就生气,伸手就想要去把糖抢回来。

  没想到筱无忧的动作比静槯槯快上不少,一挥手桌子上的糖就全到他手里了,一颗都没给静槯槯剩下。

  走前还不忘补上一句“他不会给你送东西的。”大摇大摆的走了出院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varcontent=气得静槯槯当场就对着筱无忧骂道“你混蛋!我这就找仙尊告你去!”转身跑去要找殷阑告状。

  他不混蛋还能成为魔尊了。

  筱无忧轻蔑的看着静槯槯那气急败坏的样,真不明白殷阑怎么能忍得了这种聒噪的小姑娘。

  走出别苑,筱无忧张开神识探查四周的情况,整座别苑中住的都是千流门的弟子。

  梓珠和殷阑还有几个千流门的仙师都在一间屋里,隐约还能察觉到梓珠又是喝酒喝疯了再给别人各种灌酒,而静槯槯也在往殷阑的屋子里跑。

  很快殷阑也会知道自己已经醒了的消息,看来他要快点离开楚门这个是非之地了。

  “不过在此之前。”筱无忧看向半空中一块巨大的浮石山峰,那巨大的结界中却封印着属于魔界强者才有的能量,似乎就是里面的东西将自己唤醒到这个身体。

  而且结界里面的气息他能感觉到非常熟悉,封印的可能本就是属于他自己的东西。

  筱无忧直径向远去的浮山走去,路途上还遇到了几个还在散步的千流门弟子,他们那一口一个“无忧”叫的他犯恶心。

  楚门远比他想象中还要大,哪怕只是这一个别苑都足够他走半个小时。

  在别苑的尽头向下望去,千米高峰看不到底,筱无忧探实内海估算着自己如今的实力,还不到自己鼎盛时期的七成不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varcontent=筱无忧思考片刻道:“勉强还够用。”

  布下隐身法阵,随即脚踏轻功直奔那浮山而去。

  到浮山的上空时筱无忧才惊叹这浮山的打,真如同是一座浮立在天上中的巨大深林,左右看不到头。

  筱无忧将自己的灵力聚成一团光球拍在结界上,光球立马炸开发成闷响。

  看结界上毫发无损,又看了眼结界入口处还有两个修为不低的守卫,如果打起来一定会被发现。想要硬闯是不可能了,看来需要另想办法进到其中才行。

  筱无忧低眉看着脚下如今的楚门,辉煌壮阔,比起当年他要攻打仙界时临时划地建起的城邦要厉害得多了。

  筱无忧嘴角上挑赞叹道“有点意思。”他倒是突然开始好奇,这番外篇该是发展到哪了。

  悄然回到自己出来的院子,那院子里除了静槯槯还多了殷阑,他白衣胜雪,银发高束,身材高挑修长,如同粉雕玉琢出来的美人,美得不像人间物。

  他就像是从天上下来的谪仙,染不得世上半点红尘俗物。

  话虽如此,殷阑脸上却显着红晕,眼神朦胧混着水汽。

  这梓珠是给他灌了多少酒,能将个尊仙灌成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varcontent=殷阑是醉了,身边的静槯槯才不管这些。拉着殷阑就是一顿投诉,那小嘴巴巴的都不用喝水,活脱就是那一年只灰一次乡,做你桌席旁边开小型声讨大会的同村婆婆。

  静槯槯才不管你殷阑听不听得明白她在说什么,反正她告状告得快乐就行,数着手指在那说筱无忧的磊磊罪状。

  “仙尊,你知不知道无忧他这四年,说是去外门修炼,外门弟子被他训得跟狗一样,外门的仙师去讲道理,他连外门的仙师都跟对决,硬是把他打输了要告老还乡。”

  “他还跑去偷外门种药阁种的豆芽和新种阁新养的土乳猪,偷到内门来烤还只分我和墨衍那么大块,就巴掌那么大!种草阁和新种阁上来要索赔!他还叫我们给一半钱!”

  “还有内门的大耀小皇子以前多正常的一个人,他也不知给人家灌了什么迷魂汤,天天屁颠屁颠的跟在他身后认他做大哥,人家可是大耀的小皇子,你看这像话吗?!”

  “咳咳。”筱无忧走到殷阑身后,清咳了两声。

  静槯槯看着他就骂道“干嘛!”

  筱无忧双手搭在殷阑的肩膀上,弯腰慢慢像下移去,直到自己的脸贴在殷阑的耳边。

  “赶她走。”筱无忧在殷阑耳边轻声道。

  筱无忧的声音很轻,他却故意往殷阑耳边吐了口热气,那场面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看得一旁的静槯槯也是瞪大了双眼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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