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_南邻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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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季正则今天下班已经晚了,又赶上堵车,路上通一会儿塞一会儿,赶到幼儿园的时候快六点,孩子已经放学了。

  老师说已经被接走了,“方先生来接的,迢迢高兴地不得了,跑过去的时候水壶都掉了。”

  方杳安刚从浴室出来,太热了,他只套了件短T,光着腿,边擦头发边出来,想进房里拿条裤子。

  家里的门突然砰地一声,被某种可怕的蛮力从直接冲开了。

  季正则死死盯着他,边走边脱衣服,西装和公文包一起扔在沙发上,眉头紧锁,难耐地拧着脖子在扯领带,舌头在口腔里滑了一圈,一步步朝他走过来。

  他忽然害怕起来,像看见了某种巨型兽类,心里虚得打鼓,甚至有点转头想跑。

  季正则一个跨步挡在他面前,他抬头迅速瞟季正则一眼,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直接掐着腰托举起来压在墙上,手里的毛巾都吓掉了。

  “唔。”火热粗重的吻铺天盖地落下来,季正则每次亲他都跟洗脸一样,一定要把他整张脸都舔一遍,口水沾在脸上又黏又湿,特别难受。

  季正则的吻也永远是那样,又长又狠,像要把他肺里的空气都抢夺干净,一点喘气的余地都不留,牙齿和龈肉被细细舔过,舌根流水。他毫无防备,被亲得满脸通红,下巴上全是两人混杂的唾液,泪眼朦胧,抵着墙狼狈地咳。

  “等一下,咳咳。”季正则干燥的嘴唇贴着他脸廓摩挲,半阖着眼痴迷地亲他,一手撑在他颈侧,另一只手粗鲁地解自己衬衫的扣子。顺着他的皮肤一寸寸吻下来,狂热又虔诚,像个极端的宗教徒,对他顶礼膜拜。

  哪里都不放过,脖颈,锁骨,肩膀,又把他的衣服卷起来,吸他的奶头,嘴唇在他肚皮上吻。季正则呼吸很急,流连在他腹部,脸颊贴着他的肉摩擦,嘴里念念有词,“瘦了,又瘦了,腰上一点肉也没了。”

  他对方杳安的身体已经熟悉到光靠嘴唇就知道他的体重浮动,方杳安难耐地推他短刺的发,“你干什么,起来啊!”

  季正则站起来,手撑在他两侧,把他完全困在怀里,抵着他的额头,一下一下地吻,“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呼吸打在他脸上,像热重的焰火,他的手抵在季正则胸膛,偏着头躲,“等等,你等......咳咳。”

  季正则充耳不闻,再次将他端抱起来,用身体把他顶在墙上,脸埋在他颈窝里不停地嗅,滑腻的舌头舔他洗完澡后带着湿气的皮肤,细密地啃咬,“想死我了,坏家伙,把你吃到肚子里去。”

  方杳安明显感到季正则胯下那根巨硕的粗阳已经全勃了,正隔着裤子顶他的臀缝。他夹着屁股,后背挺直着挣动,抗拒地,“慢点,等等,你别来。”

  季正则把他扑腾的腿缠在腰上,手掌摸进他内裤里,大把地抓他肥嫩的臀肉,“啧,还好这里没掉肉。”

  他用手挡住着季正则的肩膀,“迢迢要回来了,放开我,季正则!”季正则三个字他是吼出来的,可惜他被死死压制着,全是哭腔,噙着眼泪瞪人没有一点攻击力。

  季正则抬头看他一眼,重新亲上他的嘴,粗暴地吻他,“那我们躲起来好不好?”他舔方杳安的耳朵,像他在无理取闹,纵容地,“真是怕了你了。”

  季正则跪在地上,把他的内裤扯下一截,火热的舌尖来回嘬舔他下腹的皮肤,那一块被口水浸得凉丝丝的。季正则的舌头舔下去,隔着内裤吃他的阴户,肉穴又热又涨,悄悄绽放。

  季正则剥了他的内裤,整个下体都暴露在空气里,他舔他的大腿,骑缝,再到胯骨,把他的阴茎也含进嘴里,舌头卷着马眼吸吮。

  阴茎被嘬得太狠,铃口涩痛,腿软得发抖,他推季正则的脑袋,满脸是泪,抗拒摇头,“别,不行,痛,别吸我。”

  季正则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吐出他的阴茎,亲他的冠头,戏谑地看他,“真甜,坐到我脸上来好不好?”

  他还在咳嗽,鼻尖发酸,“你有病啊,走开。”

  季正则没等他说完就把内裤也给剐了,他的女穴小,性欲高涨的时候阴唇会自动往两边分,里头艳红的嫩肉露出来,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肉花。

  小逼上沾满了骚水,又滑又软,湿淋淋的,吸到嘴里嫩得像会化掉。他按住方杳安乱蹬的腿,从他肛门舔到阴穴,把两片颤巍巍的软肉全嘬进嘴里,一直吸一直吸,小肉户被吃得充血发红,不停流水。

  方杳安瞪大了眼睛,被舔得簌簌发抖,手在墙壁上乱抓,下腹抽搐,不停往季正则嘴里挺动,阴蒂要被舔烂了,“唔,哈,好烫,舒服。”

  他目光空洞,水红的嘴哆嗦个不停,哭着流口水,“不要,啊啊,烂了,啊唔,别吸......”

  他昂起头,脖颈上的青筋突爆出来,甬道收缩,有稀白的骚水从身体内部迸发出来,像一只哀鸣的鸟,短促又尖利地呻吟,全身剧烈痉挛,“啊啊啊,我死了!!”

  他的脸上全是湿的,膝盖软得打颤,哆哆嗦嗦地往下跪。季正则含着潮吹的小肉户狠狠嘬了几口,把他抱起来,压到沙发上,又开始亲。

  方杳安四肢发软,被他的吻烫坏了,呜呜咽咽地扭头躲,季正则吸他的脸颊,吻他的锁骨,头钻进他衣服里,含着娇软的小奶头,舌头卷着乳肉野蛮地咀吸。

  “我回来了,吃饭吃饭,吃饭可以吗?”他听见孩子进门的声音,连忙坐起来,推季正则的头,“迢迢回来了,你出来,季正则!”

  季正则完全不理会,环住他的腰,把乳晕周围一圈的软肉全唆进嘴里,吸得滋滋作响。方杳安气急了,在他背上狠狠打了几下,无可奈何拿了个抱枕挡在胸前,把他的头遮住。

  季方昭走进来,两只手上全是泥,好奇地看着他们,“咦?爸爸怎么了?”

  被嘬得太狠,胸前又麻又涨,奶头快被咬下来了,他瑟缩着肩头,止不住地颤栗,“他,他太累,睡着了,迢迢先去洗手好不好,洗完手吃饭。”

  孩子担心看了几眼,“爸爸没事吗?真的没事吗?”,跑去洗手了。

  这不是第一次季正则逼着他在孩子面前做这种事了,他觉得羞愧,难堪到极点了,手捂在脸上,无声无息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

  季正则把被吮得水津津的小红奶头吐出来,看见他泛红溢泪的眼睛,又把他揽进怀里来,轻轻地哄,“哦,小安对不起,对不起。”干燥的吻落在他太阳穴上,季正则拍他的背,“我太想你了,打我好不好,小安不哭了啊。”

  他哽咽着擦眼泪,“我没,没哭,谁哭了,你走开。”

  “好好好,我在哭,是我在哭,我们去找条裤子穿好吗?季迢迢看见你没穿裤子要笑话你了。”

  “你别抱我,我自己走,你放开,季正则!”

  季方昭左手的练习筷已经用得很好了,不用人喂,埋头吃饭,突然想到什么,抬起头来,“今天陆辞恩告诉我,他爸爸妈妈吃饭不牵手。”他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义正言辞地指出来,“爸爸说,所有爸爸妈妈都牵手,这是假的!只有你们牵手!”

  方杳安怵了一下,从他们在一起开始,季正则就握着他的手吃饭,他早就习惯了,可被孩子这么一说出来又觉得别扭,他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转头去看季正则,季正则专注又沉默地盯着他的脸,毫无反应。他心里赌气,用手肘顶他,羞恼地,“你说话呀!”

  季正则回过神来,握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裤裆上,硬勃的阴茎磨他的手心,低哑地,“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做,只想操你。”

  他一颤,像受惊了,羞赧地抽回手。被季正则一把抓住,凑到嘴边,一下一下地吻他的手背,“也想吻你。”

  他真的烧起来了,耳朵都在冒热气,盯着碗谁也不敢看,还好孩子忘性大,吃饭吃到一半又把这事忘了。

  季方昭拿了衣服去浴室洗澡,他还在收拾桌子,被季正则一把抱起来,压在沙发上,扒了裤子,沉甸甸的肉鞭在他嫩逼上挥打了几下,就直直挺了进去。

  紧窄的甬道被填得满满当当,他们一周没做过,他显然还没做好准备,里头又热又涨,季正则暴怒狰狞的性器要把他撕裂了,疼得缩成一团。

  季正则把他的腿架起来,胯骨撞在他臀尖,浅浅地抽插,“啧,放松点,别夹这么紧,要给你夹断了。”

  他才是要被捅穿了,粗烫的硬物来去飞快,又重又狠,次次顶到他骚心,抽出来时带出一圈骚红的穴肉,又被深深干进去,阴户都被撞凹了。

  他被插得一抖一抖的,随着季正则的动作不停耸动。他被面对面抱起来了,突然腾空让他吓了一跳,紧紧环住季正则的脖子,腿夹住他精窄的腰腹,被托着屁股,在家里边走边操。

  他不断被颠进来,又被操进去,爽得一塌糊涂,“啊,不要,好深,唔,插死我了,好爽。”他的手在季正则脸上胡乱摸索着,寻他的嘴唇。

  季正则吻住他,舌头在他嘴里肆意地缠吻,疯狂吮他嘴里的津液。他把方杳安顶在墙上,发了疯似的干他,直把他顶得浑身乱颤,抽抽噎噎地淫叫。

  季方昭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他和季正则正藏在储物间门后做爱,他靠在冰冷的墙上,被最狂热的性爱洗礼。每个细胞都在尖叫,季正则呼吸声炸在他耳边,沉闷的,吃力的,粗重的,充满力量感,他被狂暴地操干着,整个人都蒸腾起来,几乎化成一滩水了。

  季方昭在屋里跑来跑去,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找,他最害怕的地方就是家里的储物间,这里太暗了,又偏。他甚至不敢进去开灯,只在门口试探着叫了一声,“妈妈?妈妈?”

  孩子的喊声在储物间里回响,难堪又色情,季正则死死压住他,手指比在唇上,漂亮的桃花眼被欲望烧得黑亮,“嘘,别出声。”

  体内的性器却入得更深,几乎将他钉死在阴茎上,囊袋打在肉蚌上,撞得啪啪响。他全身是汗,疯狂的性爱让他流泪,子宫口被夯捣着,麻涨异常,有一股熟悉的电流在脚底蹿起,瞬间袭向全身。

  他像一具失灵的机械,四肢扭动,白眼上翻,腿绷得笔直,浑身抽搐,“快,快,不行,到了,快,啊啊啊!”

  他目光呆滞地软下来,倒在季正则怀里,小逼骚坏了,被那杵巨阳插得不停喷水,淅淅沥沥地淌了一地,像尿失禁。

  他几乎灵魂出窍了,嘴巴也合不上,被干得一直流口水,强悍炽烈的浴火要将他焚烧殆尽。他紧紧抱住趴在他身上奋力驰骋的季正则,哆哆嗦嗦地哭。

  粗长可怖的性具把他捅透了,两片软肉磨得起火,浓稠热烫的阳精灌进他身体里,打在娇嫩的内壁上,粗大的性器硬得像热铁,一弹一弹的,填充他被阴茎夯打得发热的腹腔。

  他烫得两条腿不停抽动,汗得像过了遍水,发根都是湿的,季正则把他放下来的时候,膝骨软得立不住了,岔着腿往下坐。

  季方昭正在外面看电视,季正则把他抱起来,绕过客厅进了房间。他倒在床上,小腿突然抽筋,肌肉强直缩,疼得满头热汗。

  季正则端着他的脚,一边亲他的额头,一边给他按摩,“没事没事,放松一点,小安乖。”

  他痛苦地后仰着,圈住季正则的脖子,断断续续地啜泣,“好疼,呜,腿好疼。”

  季正则把他抱在怀里,像哄孩子一样拍抚他干瘦的背脊,“马上就好了,别用劲。”

  他缩在季正则怀里,一边哭一边咳嗽,声音渐渐低下去,脸贴着他结实稳健的胸膛,慢慢平复下去。

  季正则把他放到床上,盖了点被子,吻他红肿的嘴,“我把迢迢带过去睡觉,就来。”

  他已经很困了,明明还只高潮了两次,却累得连抬手的劲都没有了。他不想再做了,身体处于极度亢奋状态,有一种无法形容的窒息感,忽冷忽热,难以自持地打起抖来。

  季正则很快回来了,房里没开灯,他蹲在床头,饶有兴致,有一下没一下的含他的嘴。

  “嗯?”方杳安不舒服地哼哼,他听见季正则笑了一声,把什么东西放在他脸上,凉凉的,很舒服。

  他略微掀开点眼皮,东西隔得太近,影影绰绰地看不分明,季正则拿着在他眼前晃了几下,他才看清是带回来的木雕,蓝色的眼带,是达芬奇。

  “你喜欢这个龟呢?”季正则站了起来,解了裤子,硬骨骨的性器弹跳出来,又粗又烫,带着下体浓烈的热腥气,重重打在他脸上,“还是喜欢这个龟呢?”

  坚硕巨大的龟头在他嘴唇上摩擦,季正则恶劣地笑,“你应该喜欢大的吧?”

  精液腥苦的味道占据了他的口鼻,肉筋盘虬的巨大阴茎戳在脸上叫他难过,他扭头过去,五官拧在一起,无意识地哼哼,有气无力地,“咳,我不要,不要,你抱着我,季正则。”

  季正则连忙把东西丢了,又压到他身上去,无可奈何地咬他的鼻子,“该拿你怎么办呢?生气。”

  他把季正则抱住,终于再次被季正则身上的味道所笼罩,浓郁而辛烈的雄性气息,那种又像火又像酒的味道。

  季正则又开始亲他,灼热的吻铺满全身,他被狠狠填满,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让他呼吸困难,子宫口渐渐麻痹,撞得好痛,他吸着肚子,腰腹上挺,弓成一弯单薄的桥,尖锐的快感排山倒海般袭来,他两腿抽搐,全身发软,牙关战栗着颤抖。

  接连不断的高潮那么痛苦,却更加快乐,头脑完全被快感占据,他陶醉在这种粗暴的性爱里无法自拔。

  第一次喷尿的时候,他缩成一团整整抖了三分钟没停,连灵魂都在颤栗,又哭又笑,有一种奇妙的满足感,他融在季正则身下了。

  前头肿得太狠,季正则开始操他后面,粗壮的肉鞭狠狠入进去,又深又猛,充满力量的撞击在体内化成一阵阵凶狠的余波,“唔,慢点,好厉害,不,不要,救命,啊......”

  第二次喷尿的他已经挨不住了,宫颈发麻,火辣辣的,肠肚生疼,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哭着求饶,“肚子要破了,不行,不要,呜,要死了,烂了,啊啊啊,别搞我了。”

  绵软无力的腿被撞得耸动,他真的到极限了,下腹一松,两腿发抖,哭着喷泄出来。季正则干燥的吻烙在他太阳穴,把他抱进怀里轻轻地哄,“不做了不做了,我们不做了。”

  他把打着哭颤的方杳安按进胸膛,下巴磕在他头顶,顺着他后背拍,“不哭了,啧,想死我了,不哭了啊,下次轻轻地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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