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急的跳脚
啪！
叶小正刚被推了一把还没稳住身体，就被迎面一巴掌打歪了头。好在孟若雨刚脱离危险，手上软绵绵地没力气，其实就跟摸了一下差不多。
“靠，你丫干啥，老子救了你的命你就是这么报答的？”叶小正气笑了。
孟若雨匆忙坐起来，感觉脑渐渐恢复了清明，仔细一看身边的人竟然是叶小正。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打了人，但这事儿本来就是她占理，换谁被非礼不反击的。
不过下一刻她又慌了，她在学校跟叶小正一直不太对付，他们那几个男生平时学习不用功，脑子里还总是塞满了黄色废料。
想到自己现在这副打扮全叫他看去了，要是他发现自己在酒吧卖酒的事情再告诉同学，她可就真的没脸再学校呆了。
于是她立刻低下头去不敢看叶小正，嘴里胡乱说道：“你自己说是救我就是救我？那我说你占我便宜是不是就是占我便宜了？”
我擦？他早知道，认出孟若雨的时候就不应该心软救她，平时这小妞仗着自己是学习委员就总是对他横眉竖眼的，他看得出她瞧不起他们这些不以考大学为终极目标的边缘学生。
“小妹妹，你快起来吧，刚才这个傻逼玩意儿趁你昏倒在地上对你上下其手，还拦着我们不让我们救你。”
孟若雨本来已经有些相信叶小正刚才是在救她而不是趁人之危地非礼她，可听黄毛这么一说，又狐疑的瞄了他一眼。
叶小正虽然平时不务正业，倒也不像这么坏心的人啊。而且听着黄毛的话，她怎么觉得逻辑怪怪的……
“大家伙儿让一让，警察来啦。”被人群围在中央的几个人齐刷刷抬起头来，只见一个高挑的女警察走了过来。
她身上的警服笔挺，虽然遮盖了一部分曲线，却显得人英气十足。面容较好，浓眉大眼，未施粉黛仍然明艳照人。
但即使这样，也不会有人轻易敢肖想她什么，原因就在于她眉目间的正义之气，同普通女子的娇美柔弱不同，警察的职业也让她具有了力量感，不是温室里的花朵而是荒野中向阳而生的向日葵。
“怎么回事？”女警察的眉毛一挑，气场全开。
黄毛一群人见警察来了一下收敛许多，装出一副老实人的模样：“警察同志你可来了，是这小子。”
他指了指叶小正的方向，“他刚才趁着女同志晕倒，上下其手地非礼，被我们抓住了还死不承认。受害者就是旁边那个小妹妹。”
女警察听了他的话并没有什么反应，显然是没相信，又走到孟若雨身边，问道：“小姑娘，是他说的那样吗？”
孟若雨有些犹豫，她并不清楚自己昏迷过程中发生的事情，但是醒来时叶小正的确在亲她，这会儿她还能感觉到嘴上和胸口处的异样感。
“呃他确实非礼了我……”她低着头不敢往叶小正的方向上看，总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一样。
“您看我说了吧，这小子就是个流氓，快把他带走吧。”黄毛在一旁插嘴道。
“我擦，你丫找死是不是！”叶小正忍不住了，冲上去对着黄毛的脸就是一拳。
其实他平时不是这么容易冲动的人，但是黄毛和孟若雨的诬陷唤醒了他童年糟糕的回忆。以前小舅妈就总是污蔑他偷家里东西。每次跟去小舅告状时，小舅事情问都不问直接就上手揍他……
“干什么呢！住手。”
女警察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她个子比叶小正要矮上一大截，手上也没用大力气。但是叶小正一转头对上她的眼睛，突然就冷静下来，不吭声了。
“我他妈的警察同志，这你可必须得给我做主啊，当着人民警察的面都敢动手，能是啥好东西！”“请问你是当事人吗？不是的话请不要妨碍我的公务。”女警察一眼就看出这黄毛居心不良，说别人不是好东西，恐怕他自己更不是了。
“我再向你确认一遍，是这个人非礼了你对吗？”她转过头又去问孟若雨。
孟若雨依然低着头，片刻后头缓慢地向下点了两下。
“这位同志，你承认自己当街非礼女性吗？”
“老子不认！”
“行，具体情况先回了警局咱们再了解。”她从腰后掏出一副手铐来迅速把叶小正的双手拷上了。
“你干啥！”
“同志，你刚才当着我的面动手打人，妨碍了公共秩序，按照法律我已经可以拘捕你了。至于被指控非礼女性的事情，你待会儿可以慢慢讲。”
说完转头又对孟若雨说道：“你刚刚晕倒了，需要到医院做个全面的检查，我已经通知我的同事一会儿来接你去医院，你现在原地稍等片刻，具体案情等你做完检查再向我们陈述吧。”
“等会儿，我东西没拿！”
说着挣脱了钳制，走到路边提起他买的两大袋子东西。那女警察看见他带着这么多东西不由挑了下眉，一个当街猥亵女性的人竟然还随身提着两个大兜子？
等上了警车，叶小正已经佛了，他自问是行得端坐得正，除打黄毛的那一拳，没犯任何法，索性就坐在车里一声不吭。
“现在怂了，刚才打人的时候怎么那么勇猛无畏呢？以为自己是古惑仔？”
“是他说话过分在先，不仅无缘无故地污蔑老子，还拐着弯骂人。”
叶小正受了委屈，平时吊儿郎当的劲头也收起来了，现在板着脸面无表情地说道。
女警察听了他的话忍不住嗤笑一声，看他这副模样，还真不像个猥亵犯。
另一边孟若雨看见叶小正就这么被带上了警车，站在尾气当中发呆，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无论如何叶小正都是她的同班同学，一个高中生而已，就算真的摸了她亲了她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自己在酒吧里便宜还被占得少么。
但是进了局子里，如果真的背上罪名说不定会影响到高考，这可是一辈子的大事……
“哈哈哈哈哈哈……”身边传来一阵得意洋洋的小声，正是刚才说叶小正非礼她的黄毛，“这回够那傻逼受的了哈哈哈，叫他多管闲事。”
“是啊，还是老大你有办法，得罪了咱们哥儿几个，看不让他脱层皮的。”几个人大摇大摆地走了。
孟若雨听了他们的话忽然意识到什么，连忙拉住身边一个大爷：“叔，刚才我晕倒的时候到底是咋回事儿啊？”
那大爷正是先前劝阻过叶小正的，“诶呦，你还不清楚呐，人家好心好意地救了你，费了半天的劲儿。最后就这么被抓进警局，你说这叫个啥事儿啊。”说完连连摇头。
“那你们刚刚为啥不说呀！”孟若雨得知了真相，质问道。她急得直跺脚，“现在可怎么办啊……”
刚才围观的人们不吭声了，黄毛他们那帮小混混是这一带的地头蛇，他们好像都是什么虎部的人。
因为太强势，平时还经常收保护费，所以附近的老百姓见了他们都是绕道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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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小正刚被推了一把还没稳住身体，就被迎面一巴掌打歪了头。好在孟若雨刚脱离危险，手上软绵绵地没力气，其实就跟摸了一下差不多。
“靠，你丫干啥，老子救了你的命你就是这么报答的？”叶小正气笑了。
孟若雨匆忙坐起来，感觉脑渐渐恢复了清明，仔细一看身边的人竟然是叶小正。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打了人，但这事儿本来就是她占理，换谁被非礼不反击的。
不过下一刻她又慌了，她在学校跟叶小正一直不太对付，他们那几个男生平时学习不用功，脑子里还总是塞满了黄色废料。
想到自己现在这副打扮全叫他看去了，要是他发现自己在酒吧卖酒的事情再告诉同学，她可就真的没脸再学校呆了。
于是她立刻低下头去不敢看叶小正，嘴里胡乱说道：“你自己说是救我就是救我？那我说你占我便宜是不是就是占我便宜了？”
我擦？他早知道，认出孟若雨的时候就不应该心软救她，平时这小妞仗着自己是学习委员就总是对他横眉竖眼的，他看得出她瞧不起他们这些不以考大学为终极目标的边缘学生。
“小妹妹，你快起来吧，刚才这个傻逼玩意儿趁你昏倒在地上对你上下其手，还拦着我们不让我们救你。”
孟若雨本来已经有些相信叶小正刚才是在救她而不是趁人之危地非礼她，可听黄毛这么一说，又狐疑的瞄了他一眼。
叶小正虽然平时不务正业，倒也不像这么坏心的人啊。而且听着黄毛的话，她怎么觉得逻辑怪怪的……
“大家伙儿让一让，警察来啦。”被人群围在中央的几个人齐刷刷抬起头来，只见一个高挑的女警察走了过来。
她身上的警服笔挺，虽然遮盖了一部分曲线，却显得人英气十足。面容较好，浓眉大眼，未施粉黛仍然明艳照人。
但即使这样，也不会有人轻易敢肖想她什么，原因就在于她眉目间的正义之气，同普通女子的娇美柔弱不同，警察的职业也让她具有了力量感，不是温室里的花朵而是荒野中向阳而生的向日葵。
“怎么回事？”女警察的眉毛一挑，气场全开。
黄毛一群人见警察来了一下收敛许多，装出一副老实人的模样：“警察同志你可来了，是这小子。”
他指了指叶小正的方向，“他刚才趁着女同志晕倒，上下其手地非礼，被我们抓住了还死不承认。受害者就是旁边那个小妹妹。”
女警察听了他的话并没有什么反应，显然是没相信，又走到孟若雨身边，问道：“小姑娘，是他说的那样吗？”
孟若雨有些犹豫，她并不清楚自己昏迷过程中发生的事情，但是醒来时叶小正的确在亲她，这会儿她还能感觉到嘴上和胸口处的异样感。
“呃他确实非礼了我……”她低着头不敢往叶小正的方向上看，总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一样。
“您看我说了吧，这小子就是个流氓，快把他带走吧。”黄毛在一旁插嘴道。
“我擦，你丫找死是不是！”叶小正忍不住了，冲上去对着黄毛的脸就是一拳。
其实他平时不是这么容易冲动的人，但是黄毛和孟若雨的诬陷唤醒了他童年糟糕的回忆。以前小舅妈就总是污蔑他偷家里东西。每次跟去小舅告状时，小舅事情问都不问直接就上手揍他……
“干什么呢！住手。”
女警察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她个子比叶小正要矮上一大截，手上也没用大力气。但是叶小正一转头对上她的眼睛，突然就冷静下来，不吭声了。
“我他妈的警察同志，这你可必须得给我做主啊，当着人民警察的面都敢动手，能是啥好东西！”“请问你是当事人吗？不是的话请不要妨碍我的公务。”女警察一眼就看出这黄毛居心不良，说别人不是好东西，恐怕他自己更不是了。
“我再向你确认一遍，是这个人非礼了你对吗？”她转过头又去问孟若雨。
孟若雨依然低着头，片刻后头缓慢地向下点了两下。
“这位同志，你承认自己当街非礼女性吗？”
“老子不认！”
“行，具体情况先回了警局咱们再了解。”她从腰后掏出一副手铐来迅速把叶小正的双手拷上了。
“你干啥！”
“同志，你刚才当着我的面动手打人，妨碍了公共秩序，按照法律我已经可以拘捕你了。至于被指控非礼女性的事情，你待会儿可以慢慢讲。”
说完转头又对孟若雨说道：“你刚刚晕倒了，需要到医院做个全面的检查，我已经通知我的同事一会儿来接你去医院，你现在原地稍等片刻，具体案情等你做完检查再向我们陈述吧。”
“等会儿，我东西没拿！”
说着挣脱了钳制，走到路边提起他买的两大袋子东西。那女警察看见他带着这么多东西不由挑了下眉，一个当街猥亵女性的人竟然还随身提着两个大兜子？
等上了警车，叶小正已经佛了，他自问是行得端坐得正，除打黄毛的那一拳，没犯任何法，索性就坐在车里一声不吭。
“现在怂了，刚才打人的时候怎么那么勇猛无畏呢？以为自己是古惑仔？”
“是他说话过分在先，不仅无缘无故地污蔑老子，还拐着弯骂人。”
叶小正受了委屈，平时吊儿郎当的劲头也收起来了，现在板着脸面无表情地说道。
女警察听了他的话忍不住嗤笑一声，看他这副模样，还真不像个猥亵犯。
另一边孟若雨看见叶小正就这么被带上了警车，站在尾气当中发呆，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无论如何叶小正都是她的同班同学，一个高中生而已，就算真的摸了她亲了她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自己在酒吧里便宜还被占得少么。
但是进了局子里，如果真的背上罪名说不定会影响到高考，这可是一辈子的大事……
“哈哈哈哈哈哈……”身边传来一阵得意洋洋的小声，正是刚才说叶小正非礼她的黄毛，“这回够那傻逼受的了哈哈哈，叫他多管闲事。”
“是啊，还是老大你有办法，得罪了咱们哥儿几个，看不让他脱层皮的。”几个人大摇大摆地走了。
孟若雨听了他们的话忽然意识到什么，连忙拉住身边一个大爷：“叔，刚才我晕倒的时候到底是咋回事儿啊？”
那大爷正是先前劝阻过叶小正的，“诶呦，你还不清楚呐，人家好心好意地救了你，费了半天的劲儿。最后就这么被抓进警局，你说这叫个啥事儿啊。”说完连连摇头。
“那你们刚刚为啥不说呀！”孟若雨得知了真相，质问道。她急得直跺脚，“现在可怎么办啊……”
刚才围观的人们不吭声了，黄毛他们那帮小混混是这一带的地头蛇，他们好像都是什么虎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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