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梦中侵占(一)_恶鬼(1v1 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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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梦中侵占(一)

  来到赵云恬的家,沉明玉熟门熟路地扑进沙发,肩膀格外沉重。

  “豆沙,你明玉阿姨来咯。”

  赵云恬打开那扇紧闭的房门,一条皮毛乌亮的杜宾犬从房里钻出来,沉明玉闻声撑起身体,作势要像以前那样迎接豆沙。

  谁知往日熟识,甚至喜爱她的豆沙突然朝她呲牙怒吠,更是作出进攻的姿态。

  豆沙的怒吠声引起两人的困惑,赵云恬担心它惊扰邻居,蹲下身耐心地安抚,可豆沙还是朝沉明玉大声吠叫,棕色的双眼直勾勾盯住她。

  沉明玉缩进沙发,不明白豆沙为什么会这样防备她。

  殊不知,两人若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豆沙并非在盯着沉明玉,而是在紧盯她后背的方向。

  “汪!!呜...呜汪!!”

  豆沙以屈身进攻的姿势缓慢靠近,呲出一口锋利的犬牙逼近沉明玉,赵云恬在旁怎么也拽不走它,眼看豆沙要扑上去,沉明玉起身要跑。

  “吼...”

  粘稠的口水顺着豆沙的嘴滴落,与沉明玉的距离仅剩半米,它又变回往日乖巧可爱的样子,甩着屁股在她面前发出久违见面时的哼唧声。

  沉明玉跟赵云恬互相对视一眼,同时松了口气。

  “你这家伙,下次再这样我就要揍你了。”

  赵云恬跌坐在地毯上,抹了把额头并不存在的冷汗。

  “可能是太久没见面了才这样。”

  沉明玉尝试伸手,豆沙欢乐地扑进她怀里到处舔,舔得她浑身湿哒哒。

  经过刚才的事,她从医院离开后沉重的肩膀轻松不少,活动活动脖颈,那种被压着的不适感像从未出现过,心情也好了不少。

  “你饿不饿,要不要给你做点吃的?”

  赵云恬打开冰箱,问。

  “我...”

  眼前浮现那位路人惨死的样子,碎裂的肢体、暴露在外的黄色脂肪层与红色的肌肉,她就是想吃也吃不下。

  “我还是喝点水吧。”

  她摇摇头,继续跟怀里的豆沙玩闹。

  “行。”

  赵云恬给她倒了杯温水,齐齐在沙发落座,顺势问起今天在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沉明玉没想着跟她隐瞒,一股脑把今天遭遇的事全都告诉了她。

  听完好友的叙述,赵云恬震惊地瞪大眼睛,难以相信好友会在短短的小半个月里遭遇了这么多奇怪的事情。

  “那你的平安符呢?”

  赵云恬问。

  “喏,在这里。”

  那根断掉的红绳正安静地躺在她的手心。

  “??”

  赵云恬满脸问号。

  “我怀疑那场车祸我之所以能避开,是因为那张平安符,因为我从医院离开后,平安符就被一阵古怪的风吹走了。”

  沉明玉握紧红绳,她不敢想象自己如果没有戴着平安符,下场会不会和那位无辜惨死的路人一样

  赵云恬沉默半晌,道,“那我的那张平安符给你吧。”

  沉明玉摇头,“你留着吧,我再去趟寺庙多买几个平安符。”

  “行,那要不要我陪你去?”

  “你不是说最近在冲业绩吗?我就自己去吧。”

  沉明玉拒绝她的请求,正要继续说点什么,口袋里的手机震得她大腿根发麻。

  “我估计是你男朋友打来的吧,这么晚没回去,他肯定在担心你。”

  赵云恬抱紧豆沙,笑道。

  谁知沉明玉并未露出男友打来电话关心她时的喜悦,眉心倒是越蹙越紧,捏住手机没打算接通陈思远的电话。

  “你怎么不接啊?”

  赵云恬问。

  沉明玉扯出牵强的笑,深吸一口气点了接通。

  “喂?”

  “怎么不在家?”

  陈思远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我在云恬家,所以今晚不回去了,你就先睡吧,不用担心我。”

  陈思远怎么会听不出她语气里的不自然,镜片下的双眼里有抹暗光稍纵即逝。

  “我知道了,那你早点休息。”

  他说。

  “嗯,你也是。”

  沉明玉匆匆挂断电话,脑子里如一团乱麻。

  “怎么会是?你和他闹情绪了?”

  赵云恬有点讶异,这俩从谈恋爱到如今订婚,将近十年都没怎么吵过架,奇怪,真的太奇怪了。

  “...没。”

  沉明玉摸了两把豆沙滑溜溜的毛发,“云恬,我有些不舒服就先睡了,今晚就麻烦你了。”

  “我俩什么关系还需要你这么客气?我刚才给客卧简单收拾了下,睡衣就在浴室里。”

  “嗯,晚安云恬,晚安豆沙。”

  她走进客卧关上门,重重地吐出口浊气。

  睡一觉就好了,睡一觉就好了

  沉明玉钻进浴室,脱掉占满血迹的衣服,站在花洒底下尽力用浴花搓洗干净身上沾染的血腥气。

  半个多小时后,萦绕鼻尖的血腥气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好闻的水果香气。

  吹干头发,她扑进柔软的床铺里没多久就合眼睡过去,绵长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室内回响。

  时至半夜,缩在赵云恬怀里的豆沙警惕地抬头,竖起的耳朵微微弹动,它像是听见什么跳下床,轻车熟路地打开卧室房门来到沉明玉所在的客卧门前试图开门,可惜房门从里上锁,它怎么也打不开。

  “不...别...”

  门后传来沉明玉细微的声音,豆沙着急地站起来抓挠着门,见门无法打开,嘴里哼哼唧唧地在原地打转。

  而门内,沉明玉躺在床上,睡衣的领子大敞,衣摆也快卷到胸口的位置,白净的面颊浮现淡淡的红晕。

  时间倒回半个小时前—

  沉明玉发现自己又出现在破败的蒋家别墅,唯一不同的是,这次她正躺在楼下客厅的沙发上,四周依旧静悄悄的,依旧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我不管你究竟要做什么,能不能放过我!?’

  她向着四周的黑暗吼道。

  然而,回应她的是死水般的沉寂。

  ‘他爹的,我就不信你能缠得住我一世!’

  沉明玉怒从心起,也顾不得周围是否有危险存在,毅然决然跳下沙发朝着大门走去,手搭上门把,转动、推开,抱紧双臂走出去,刺骨的凉意钻进骨缝,冷得她灵魂仿佛都要凝固。

  ‘有本事就杀了我,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

  她恨恨地在黑暗中行走,不知道走了多久,眼前又出现蒋家别墅的轮廓。

  ‘我就不信!’

  她愤怒地跺跺脚,扭头往另一个方向走,不出意外,她无论选择哪个方向,路的尽头总会是蒋家别墅。

  沉明玉气得发抖,走进别墅,气呼呼地拿下壁炉顶上的合照,用力摔到地上,似不解气,又抬脚在合照里蒋臣玉的脸上踩几下发泄情绪,

  ‘你究竟想在我这里得到什么!?’

  她气得胸脯剧烈起伏,压根没有注意到身后缓步逼近的黑影。

  ‘别逼我,别逼我在现实里一把火烧了你家!’

  ‘姐姐,别这么生气。’

  少年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沉明玉浑身一僵,机械地转头,早已死去二十多年的蒋臣玉正站在她后面。

  微弱的光线里,蒋臣玉瑰色的薄唇噙着淡淡笑意,一双勾人的眼定定凝视着她。

  沉明玉僵愣片刻,但很快又想到这些日子自己所遭遇的倒霉事,愤怒取代恐惧,使她大胆地上前甩了他一巴掌。

  啪—

  蒋臣玉漂亮的脸蛋偏向一侧,乌黑的碎发掉下来,遮挡那双幽潭般的眼。

  ‘能不能别再缠着我了!?我做错了什么要这么害我!?’

  沉明玉也没想过自己真能打到他,怔愣一瞬,下一秒又因无尽的愤怒气得眼眶泛红,热泪被眼眶包裹,欲掉不掉。

  蒋臣玉摸摸被打的那一面脸颊,眼眸闪烁着兴奋的光,炙热、病态的目光落到身前人的身上,白衬衣包裹的身体因兴奋而在轻颤。

  沉明玉被他直白、赤裸的眼神盯得浑身不自在,下意识地向后倒退,直至背脊贴上壁炉,无路可逃才停下。

  ‘姐姐,你打得我好疼啊...不过...我好喜欢。’

  这话说出口,沉明玉如遭雷劈,她知道蒋臣玉是个变态,但也是真的没想到他还是个抖M的变态。

  ‘姐姐,你再打我两下好不好?’

  他两步逼近,阴冷的气息将她围裹,鸡皮疙瘩几乎要遍布全身。

  ‘变...变态!’

  她已经不再恐惧蒋臣玉,看他因为那一巴掌而兴奋的表情,一口气憋在喉咙,憋得她全脸涨红。

  ‘变态吗?’

  他露出思考的神情,趁这个空档,沉明玉抬腿要跑。

  ‘姐姐,逃什么?你难道忘记了刚才的事了吗?’

  他伸手抓住她的胳膊,手跟冰块一样冻得她牙齿都在打颤。

  ‘蒋臣玉!我知道那天我们不该打扰你的清净,但是因为你,我也遭遇了这么多倒霉事,你能不能发发善心放过我?’

  沉明玉几近崩溃,试着甩开他的手,几次下来他仍巍然不动,她也就慢慢放弃抵抗。

  ‘不能,因为我是变态,变态能有什么善心?’

  蒋臣玉弯弯嘴角,紧握沉明玉的胳膊,从她皮肉传递而来的温度让他贪恋。

  ‘......’

  沉明玉哑然,他这话说得她无法反驳。

  ‘姐姐,你好温暖。’

  他一把将她扯进怀里,弯腰在她颈窝贪婪地汲取着活人的体温与气息。

  沉明玉和他不同,她是人,面对蒋臣玉冷嗖嗖的体温,还有抵在她小腹上的硬物,脑子一片空白。

  鬼还能...还能硬的吗?

  ‘鬼也能硬,姐姐,帮帮我...帮我,我就不会再缠着你...’

  他张嘴轻咬住近在眼前的白玉耳垂,呼出的气息和舌头也凉的可怕。

  ‘...放开我!我不会这么做的!’

  她是疯了才会跟鬼做爱!

  怀中人的剧烈挣扎在蒋臣玉眼里根本不够看,双臂缓慢收紧,冰凉的薄唇一处处吻过她的脖颈、肩膀。

  ‘蒋臣玉!人鬼殊途!你这样,你这样会...嗯~’

  ‘会怎么样?嗯?’

  他恶劣地挺腰,西装裤里的硬物撞得她小腹发麻,呻吟控制不住地从喉间溢出。

  ‘姐姐,从你那天踏进我家的那一瞬间我就爱上你了...’

  细细密密的吻落下来,沉明玉瘫软在他怀里,小腹紧压着他裤裆里那根东西,引得他也溢出低沉的喘息。

  原来如此,难怪她那天总觉得有谁在她后颈吹起,肯定是他干的!

  ‘蒋臣玉,你已经死了二十七年了。’

  她的欲望被勾起,可理智又在警告她蒋臣玉已经死了二十七年,是鬼、是生前残忍杀害了双亲的杀人犯,不能被欲望引入错误的选择。

  蒋臣玉的吻停下来,周身缠绕的阴冷气息渐重,沉明玉敏锐的第六感告诉她要逃,必须要逃,否则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她可能无法承受。

  她剧烈挣扎起来,屈膝踢向蒋臣玉的裆部。

  ‘是啊,我已经死了,已经死了二十七年了。’

  他的声音阴森,沉明玉惊惧地抬头,对上他阴鸷可怕的眼神,一滴温热的眼泪顺着脸颊滚进衣领。

  ‘姐姐,试过被鬼干吗?’

  他咧唇一笑,森白的牙齿衬得他那张雌雄难辨地精致面庞平添几分诡异。

  ‘不...别...’

  下一瞬他,她被压在了沙发上,身上的衣服在他手中化作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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