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藏不露_九州神女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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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藏不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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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顷刻,我感觉体内充满了修为便试着运气。谁知这些修为完全不受控制,我疯了般“啊!”一声大吼,白光快如闪电从我体内飞出。那些白光充斥着强大是修为,将没一点防备的师父震飞出去。

  我无意冲破了师父的禁锢,却不想伤到了师父。我紧跟着飞过去,却没及时接住师父。他“啊!”一声重重摔倒在地,然后是“咳咳!”两声,他的嘴角便吐出半大口鲜血。我心急如焚大叫“师父——!”上前扶他,他却冲我脑门心一掌将我击晕。

  醒来之时,师父不见了踪影。他留下块白布,布上墨迹未干,赫然写着,“为师有事回南海一遭,小白脸晚点便过来。”我看着那白布,心隐隐作痛。

  屋外刮起了风,吹得窗柩“咯吱”作响。我盾声而去,只见一个白影闪过,我大叫“师父——!”跟了上去,两道白光快如闪电,刹那两道人影便出现在天道观前院。

  我冲着人影大叫了声“师父!”那人影停在了观门的阶梯上,背对着我一动不动。我又大叫声“师父!”,人影微微侧身,看不清形容却又顿住,一瞬化作股白烟消散在空气里。

  我一跃而起,心中捏诀化作股白烟,奔白影消散的地方追去,却“咚!”一声不知撞到了什么,白光一闪我被弹了回来,重重摔落在地。

  我试着努力爬起来,祭出师父送我的紫薇剑。紫薇剑一飞冲天,在离地十来丈的虚空却一样不知被什么撞上,弯成个弓形,又“哐当”一声飞出数十丈,落地之时“滋滋滋”作响。

  我聚气凝神观微虚空一番,这才发现,天道观不知何时被人布了结界。

  傍晚之时,子渊如期而至,我问子渊,“先生,你可知,师父去了哪?”

  子渊告诉我他也没见到师父,之所以来是收到了师父一封锦书。我让子渊给我看那封锦书,上面言简意赅说了师父急事回了南荒,得十天半月才回来,怕我一人待着太闷了,麻烦子渊过来照看,顺便教我些落下的课业。

  我对这次师父不辞而别,并没太疑惑,却对师父找子渊照看我一事,有些不大理解。

  自十三岁子渊给我起名始,我便欢喜子渊。师父不欢喜我欢喜子渊不说,还变得十分苛刻。

  这些苛刻,主要表现在以下三面。

  第一、师父将我变作了个女子又不许我以女子的身子示人。我对外的形象,便成了满面胡渣的小白脸——天道观外和三儿一起扫地的小道十三。

  第二、师父从不许我独自外出,嘱咐我切记一事:某日耐不住寂寞想偷着出去了,得先易容成这个满脸胡渣的小白脸,不然他逮到了我,可不是罚几日不吃肉这么简单。

  第三、师父不喜我与子渊单独来往不说,就连他与子渊的往来,从此都变得偷偷摸摸,搞得少年少女私会般隐秘。

  我曾想,或许师父心里如我一般,思慕着子渊。

  我曾也问过师父,为什么对我成人了,便对我这样苛刻。师父回答说,“小十三啊,你不觉得,将你这样伪装起来,我们天道观才有神秘感啊。”

  我皱眉,“师父,神秘感么?可徒儿,徒儿怎么觉得,您这是小心眼呢?”

  师父反驳:“小十三,炸鸡烧鸡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为师哪小心眼了?”

  我瞪大眼道:“师父,您不是常说,时下禽疫盛行,炸鸡烧鸡不能乱吃么?”

  师父一样瞪眼道:“小十三,不是为师说你,你咋就那么笨,那么不开窍呢?”

  我傻傻笑起来,“师父,遗传您老人家。”,师父挥袖而去,我急急喊道:“师父,徒儿跟您说笑呢。”

  师父止步,我绕到他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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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着说,“师父,徒儿开窍了,徒儿知道您不想外人知道您有个美若天仙的弟子是为了保护徒儿。可您不想外人知道您与大楚最美的男子公子渊交往,不是小心眼是什么?”

  “交……交往?”师父两颊一瞬绯红,吞吞吐吐道。我淡定道:“嗯!交往!”。师父一字眉皱成九曲十八弯,语气唏嘘:“小十三,你想多了,为师这样做,不过是信守诺言罢了!”

  “诺言?”我追问道,望着师父,心中大惊:师父莫不会,莫不会是与先生许诺终生?

  师父不敢看我,转身背对着我,良久才道:“小十三啊,这个诺言,终有一日,你会明白,并且会明白得一清二楚。”

  我皱眉瘪嘴,“师父,您,您又来了!”

  师父之前不让我见子渊,这日却让子渊来照顾我。莫不是,莫不是他想公开……公开他与子渊的关系?

  天明的前一刻,我以为自己想清了,不想午饭后子渊又过来了我才晓得,终究如师父所说,“小十三,你想多了!”

  师父终究放不下我,外面的结界果然是他布下。子渊能入结界,是因师父除了留下锦书,还给他留了个玉麒麟。我看得出那玉麒麟上使了术法,揣着它的人只要处在天道观方圆一里,都会神不知鬼不觉地从虚空进入结界。

  子渊不知玉麒麟上使了术法,很好奇自己怎么进来的。我指着外面说,“夫子,天道观布了结界,外人烧香的天道观,现在不过是个幻境,若没师父留给你这玉麒麟,你便和百姓一样,进入了师父的幻境中。”

  子渊哑然,欢喜道:“妙!妙!公子渊见识浅薄,不想你师父,还有这等法术。”他摇摇头,“妙哉!妙哉!”

  我嘿嘿嘿笑了笑,心中暗道:“师父的法术,何止这点?先生啊,你不晓得的多了去了。”

  师父不向子渊袒露本事这事我也曾质疑。师父却说,小十三啊,做人要低调,低调才能干大事。我问,“师父,怎样叫低调”

  师父说,“深藏不露!”尔后又补充道:“你在小白脸跟前,更得深藏不露。”

  我反驳说,“师父,先生有名字,先生的名宋玉,不叫小白脸!”

  师父有些生气,“你——!”然后又一本正经道:“小十三啊,切记,在小白脸跟前,你我都得深藏不露!”

  我问,“师父,为什么在先生跟前,我们都得深藏不露?”

  师父回答:“小十三,这个问题啊,终有一日,你也会明白的。”

  “……”我不屑地偏头过去。摊上个这么个奇怪的师父,除了轻蔑无语,我还能咋办?

  师父南海这一趟,去也匆匆,来也匆匆。子渊这厢与我单独相处不过五日,他那厢便回来了,满身狼藉地回来了。

  师父是抱着胸口,一瘸一拐进入天道观的。

  师父进来之时,我与子渊正在喝茶对弈。

  我举棋不定放在在嘴边,忽听门咯吱一声开了。我们扭头齐齐望去,只见一血淋淋的躯体一瘸一拐地走来。定睛一看,我惊地“啊”了一声,反应过来时手中那枚棋子随手一颤落入口中,我又“啊!”了一声,棋子便顺着喉咙滑如入肚里。

  来人是师父,我来不及多想,三两步上前搀扶,却没想到,素日里弱不禁风的子渊竟快我两步,眼前一袭紫衫飘过,脑袋反应过来时,这一袭紫衫的主人,已抱着师父蹲到了地上。

  黑夜那般深邃的眼温柔地望着师父,墨色的眼珠上蒙了层雾气,“子宫兄,你这……你这又是何苦?”

  子渊素有洁癖,师父满身是血,他竟这般不顾忌不说,反应还特快,着实不该啊!?但……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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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渊、子渊说师父“这是何苦”这话,又是何意?

  难道……难道师父不辞而别之事,子渊了解内情?

  “小十三,过来!”心中五味杂陈,突听师父这声叫唤,我“嗯”了声,一个箭步迈过去,蹲到师父和子渊身旁。

  我望着师父憔悴而惨白的形容,心隐隐作痛哭了出来,“师父,您这是去哪了啊怎么伤成了这样啊!”

  我抽噎着,师父的形容很是痛苦,眸中却带着微笑。他缓缓抬起细长的右手,摸了摸我的脸,“小十三、不哭!为师……为师这不是……不是好好的吗”

  我摸了摸泪,“师父,师父!这是哪个天杀的,把您伤成这样?”

  师父不语,缓缓收回我脸上的那只细长右手。收到一半时,双眸突然瞪得老大,形容煞白十分吓人。“咳!……咳!”三两声咳嗽后,师父嘴角流出了血,我大哭着扑上去,师父双眸却瞪得更大,额头的青筋条条绽出,“咳咳!”两声,形容更加吓人。我生怕是自己压着师父了连忙撤开了身子,望着地上的那摊血入神,师父中毒了?

  “子宫兄!”突听子渊这声叫唤回神过来,尔后一袭紫衫入眼,子渊不知何时绕到了师父身侧,他扑了上去,想托起爬到地上的师父,却被眼神恐怖的师父反手大袖一挥,抛出数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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