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入怀_九州神女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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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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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渊起身整理衣物,我继续问,“先生,您此前你说的九州没几个好奇之人成了天才,妖姬还是不大懂,您能给妖姬解说一下吗?”

  子渊许怕我忘了他之前的解释,又复述一遍,说,“大半人的好奇往往被父母扼杀了,另外小半中的大多数被夫子忽悠了,最少的一部分好奇着好奇着始终解不开谜底,成天质疑自己最后成了疯子!”

  “案例呢?”

  子渊不解,“案例?”

  我笑了笑,“就是例子呀。”

  子渊说,“哦!你师父教你的?”,子渊有些郁闷,“倒是头一回听人,将例子说成案例。”

  师父真不愧活了几百年,这字词上面,果比子渊博学啊!想到这层,我笑得更欢,“是啊,师父教我的!”

  之于此前的解释,子渊说了三个案例。

  案例一简单直白:一般的孺子都会好奇自己怎么来到世上,这事羞于启齿,父母便常常给出些莫名其妙的解释:有的说捡来的,有的说少司命赐的,还有的说,“娘嘴里吐出来的”,须知这些回答都不是事实,而这些回答让孺子的好奇偏离了事实,一个本可以成为医学或性学天才的孺子,便被父母们的这种羞于启齿扼杀了。

  案例二啰嗦难懂:孺子念书之时,大多欢喜问这问那,而九州的夫子大多轻视孺子心智,自认为许多问题解释了,以孺子的心智断断理解不了,既然理解不了,何必解释?而许多天才孺子,往往打破砂锅问到底,许多问题夫子们都不知,又不虚心承认不知,被孺子一问三不知颜面受损这事,便时有发生。夫子颜面受损了,自然心生怨气对这些孺子渐而远之。有不道德的夫子更当众训斥孺子,这便让许多尚不能明辨是非的孺子,有了这样一个认识:好奇问东问西的,都是不好的孺子,每每有好奇之事时,往往压在了心底。

  案例三简明扼要:这最少的一部分没钱念书和学习,而时下九州人大多冷漠,不喜助人为乐给他们答疑,对什么都很好奇的他们,往往最简单的问题都想不明白,最终问题越来越多把自己脑子压坏了,便成了疯子!

  在郢都时,我多次偷偷跟着师父去妓院,多半和子渊“天才好奇始之”这种阐述有关。

  你想一想啊,你是个从小被师父常说心智堪忧的孺子,好不容易待着个成为个天才的机会,你丫的能轻易放过吗?

  我从未放过一次偷偷跟着师父去妓院的机会,起初每次都“铩羽而归”,后面每每收获甚多。多次的收获累积后,我怀疑师父不是不行便是取向有问题。

  我怀疑师父不行,是因他每次去妓院都找一大堆姑娘,却连姑娘的小手都没摸过。至于到了妓院连姑娘的小手都没摸过,又怎么掩人耳目这个问题,之于普通人是个无解的问题,之于师父却只是捏个决布个春宫幻境,然后化作个假人与姑娘在幻境中云雨。

  某次我被师父逮到了,本想着他指不定怎么罚我,他却倒杯酒,指着风月幻境中一对鸳鸯说,“十三啊,你偷偷跟了为师这么久,为师画大饼潜移默化的口碑营销,你学到几成了?”

  师父那话,听得我糊里糊涂,他笑了笑,“也是,你师祖创这些个新词啊,当初心智聪颖的为师尚无法全部理解,何况素来心智堪忧的你。”

  我皱眉说,“师父,哪有你这样的师父啊,成天说自己徒弟心智堪忧!”

  师父说,“十三啊!是骡子是马呢,拉出来遛一遛才知啊。为师晓得,口碑营销你断断理解不了,但你说一说,为师说的这画大饼,到底是何意?”

  我挠挠头,笑道:“师父,画大饼,不就是画一个大饼吗?”

  师父汗颜,郁闷了半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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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为师画大饼做什么呢?”

  我又想了想,笑眯眯说,“师父,这还不简单,画画自是用来看的啊!”

  “哎!”师父皱眉,有些怒地指了指我,“你说为师……为师怎么就收你做徒弟呢?”

  我装傻道:“师父,您不是常说,您一个人待了几百年觉得寂寞了,便想找一个人做徒弟,后来找到了我这株檀香,觉得可怜便收了做徒弟了。怎么,这时间一长,师父您倒忘了?”

  师父瞪着我,气急败坏,“孽徒!孽徒!”,我笑了笑,搂过一呆坐的美人,捏决将她唤醒,将师父递过来的那杯酒凑到她嘴边,色眯眯道:“小美人啊,来,小爷喂你喝!”

  小美人醒来有些疑惑,却没想什么,十分机灵,谄媚道:“大爷,你好坏!”

  师父怒视着我和怀中美人,我得以地笑着,他索性挥袖唤醒了所有美女。

  醒来的美女大多感觉奇怪,却见师父喝着闷酒,许以为自己喝醉了做春梦,便没多想什么,一点不敢怠慢。酌酒的酌酒,夹菜的夹菜,师父有模有样地吃着,还顺手搂过个美女。

  我笑了笑,又将怀中的小美人搂得更紧些,埋头佯装轻浮。我偷看师父,他一字眉皱成几道弯。他身旁丰腴美女见状倒十分聪颖,一瞬便凑他身上。师父猝不及防,一瞬后仰。美女笑了笑,右手摸起杯酒凑到身前缓缓倒下,白皙在酒液的冲刷下,更显晶莹剔透。美女又将它凑近师父嘴些,谄媚的声音让人骨头都酥软了,“大爷,这喝酒呢,有很多种喝法,这第一种……”

  这一幕着实过瘾,我望了望怀中的小美人。小美人会心一笑,扯开衣襟便凑上来,白皙嫩滑地晃着,我实在没忍住闭眼一口咬上去,软软的没错,却着实不该……不该外软里硬啊!

  睁眼一看,竟咬住了一只手臂,侧目一看,师父冷冷的一张脸,“你要这样咬着为师,到什么时候?”

  我赶紧松口,坐正时美人们都晕过去,心知师父使诈,愤愤道:“师父,你……你还我小美人!”

  师父瞅着我,不知哪来的怒气,道:“为师来这妓院画大饼让自己成个嗜色成性的风流道士为的是掩人耳目,知你偷偷跟着不说你,只想你能学点皮毛,将来好把自己整成个风流美少年,不想你倒好,当真来这寻欢作乐了?”

  师父说话时,我心不在焉。我想适才那美人倒在胸上的酒师父喝是没喝,具体怎么个喝,是不是如平日夜里他春梦时那般口水横流。

  想着想着,我不由得笑了起来。

  师父见我傻笑,厉色道:“小十三,为师与你说正经事呢,你笑个啥?”

  “没……没笑什么!”嘴上这般回,脑中却是,师父在美女白皙间的画面,不禁笑得更欢。

  师父说,我脑袋不大,却装满了蛆。彼时年少,委实不懂,便傻傻道:“师父,原来这人脑袋里,都是蛆啊!”

  我傻傻道时,师父酒刚入口便笑自被呛到,酒水喷了出来。对此我十分不解,便问师父,“师父,你笑什么啊?”,师父说,“为师,为师想到了个笑话,没忍住便笑了出来。”

  “哦!笑话啊,”我说,“师父,什么笑话那么好笑呢,可以给十三讲讲吗?”

  师父望着我,半响道:“可以,不过这笑话呢,十三你暂时还听不懂,等你再长大些,为师便说与你听。”

  真长大了,想起这事,竟不觉自己傻,只笑得合不拢嘴。

  从那以后,我觉得师父不近女色,后来师父说他没了那方面能力,我恍然大悟:“师父,原来您不近女色,是不行啊?”

  师父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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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不行,便不近女色,是以我听说师父当时不管三娘死活,继续喝酒抱姑娘时心中才会大为不解。

  之于这个质疑,师父解释道:“十三啊,为师问你,你们女子思慕个男人,却被这个男人无情拒绝了,然后一哭二闹三上吊,图得是什么?”

  “图什么呢?”我想着,突觉不对,急急道:“师父!十三……十三不是女子啦!”

  师父淡淡道:“为师知道你不是女子,但你想想,若你真是个女子,遇上这种事,一哭二闹三上吊,图什么呢?”

  我想了想,傻傻道:“师父,若是弟子遇上这种情,断断不会一哭二闹三上吊的。”

  “哎!”师父皱眉,微微摇头,语带嘲讽:“十三啊,你这心智,着实令为师堪忧!着实……着实太堪忧啊!”

  我白眼道:“师父,你又来了。”

  师父说,女子这样做,不过是对男人太痴情了想以死相逼,若他真的去了,三娘的习性,只怕会死活赖着他不放。

  我傻傻笑着,“师父,赖着不放才好啊,那样,十三不就有师母了啊。”

  师父瞅着我不语,我问师父怎么了,师父说,“十三啊,你当真想,为师给你找个师母吗?”

  彼时我心智较弱,着实听不懂师父这话,傻傻道:“对啊!有个师母多好啊。有了师母,十三便不用每天都给师父□□啦!”

  师父素来贪睡,每每睡过晌午,我便常常给他□□。

  师父望着我,神色诡异,我问师父怎么了,师父说,“没……没什么,为师……为师又有些困了。”

  我不解道:“师父,您午时才醒的,这才几个时辰,怎么又困了呢?”

  师父说,“为师也不知道啊,就是……就是又困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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