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我就是要出狂战斧
在卡达尔所说的那个宇宙中，有个名字叫做鸟山明的……恩，蛮厉害或者说伟大的人物，在各种诸如秀逗、天才、冷笑话爱好者之类的标签之外，他还有一个从作品来看很明显的特征：他是一个科幻爱好者。
不管是某位冰箱大王在他的变身形态中夹杂的异形梗，更不说各种单行本封面上的完全和其内容无关的未来式架空驾驶工具，单单那充满终结者即视感的人造人篇，就完完全全彰显出这位大师对于那种超前的科幻概念的爱不释手。
乘坐时光机而来的未来特兰克斯，以及同样作为未来来客的沙鲁，分别作为本篇的引子和boss。以一个非常降低boss格调的自爆以及超越了自古以来的传说、子辈接替父辈的超越了超级赛亚人的超级赛亚人作为结局，这之后现在的世界、未来的世界，都在z战士的努力下，一起变得美好起来。
可在原作中，所谓的未来世界，其实不那么美好。
至少不是【全都】那么美好。
某一个世界里，在过去的时空经过了锻炼的特兰克斯回到未来，在杀掉已经被庞大的力量和欲望扭曲了心灵的人造人17、18号之后，却意外给一个早早隐藏起来的人造生命——沙鲁，捡到了便宜。一击毒辣且迅捷的偷袭，将这个尚且处于欣喜的战士，一下击倒。
需要两个人造人以获得完全体达到究极生物境界的沙鲁，自然不屑于呆在这个时代，时光机正巧是它需要的。它退壳、变化，穿越重重时空，来到原作中的正史宇宙，最终成为那个主办沙鲁游戏的超级强者。
而那个它之前所在的宇宙，一切的怪物、一切的英雄都离开了，最后留下来的，只有一个凡人。
只有一个女人。
她失去了丈夫、失去了孩子、失去了友人、失去了希望、失去了一切的一切，但最后却还是没有给命运击倒，因为这个世界上，总有些人拥有在命运洪流下保持骄傲身姿的力量。她在残亘断壁中聚集人心，她花了十年时间重建了地球，被人们称作新时代之母，却又在全地球寥寥数十万人建立的新帝国权位之前停下脚步，飘然而去，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她最后还是回到了自己的实验室。
那个孤独、老迈，却蕴含着一种独特的来自于心灵的力量的身影，缓缓走过了一道墙，墙上写着几个字。
“天才布玛”。
………………
…………
……
【真是没想到，你们居然联合在了一起。你不是必须要杀孙悟空吗？】卡达尔挑了挑眉，然后微笑一下，【放松一点，我没有恶意。】
他抬了抬头，看向远方，【先给我讲讲你们的故事吧，那个女人要来这，还需要一点时间……人造人掩饰气息的能力，的确不俗。】
没有恶意的话，那就让周围这几个家伙让开啊……
17号脸色不变，心中却不由有一种“你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感觉。
不过，这个家伙似乎非常了解自己……以及那个女人，他……也是时空的穿越者吗？
人造人无法判断这一点的真伪，他放开了捏紧的拳头，不管对方是否在迷惑自己，目前来说似乎也只有如实招来这一个选择了。
【告诉他吧。】脑子中的女人声音，或者说布玛的声音，也知道目前的形势如何。
【我不是必须要杀孙悟空……那个人不是我。】17号说到这里，眸子里面的冰冷中蕴含着一丝痛苦，【既然你知道我的使命是杀掉孙悟空，也应该知道盖洛吧。】
卡达尔点头。
17号接着道，【我是由人类改造而成的生命，我的本性无法接受盖洛的命令，他虽然在我的身体里面安装了炸弹，却仍然无法操控我。所以他需要进一步研发一些东西……】他的表情透露出由心的厌恶，【那个龌龊的老东西用狗屁不通的仪器蒙蔽了我的心灵，他令我沉浸在杀戮和欲望当中，这样的话，就算我完全枉顾杀掉孙悟空的命令，那位正义使者也会来阻止我……虽然事实上我还没有见到面，他就已经死了。于是我更加无所顾忌，变化也就更加剧烈，到了最后这个方法甚至制造出了一个以我为模板的近乎虚拟的人格，残暴、无情、冷血，但这也降低了我的力量，以至于我最后还能被……解救。】
【盖洛死了？】
【那是我第一次杀人……也是我走入深渊的伊始。】17号表情森冷，仿佛仍然能够回想起那一刻的场景，【我杀掉他的时候，他抱着我的大腿狂笑，他嘴里呕出鲜血，他说他想了很久很久始终没有别的办法，他说他只有这样才能泯灭我的人性，他说他是伟大的。而我的虚拟人格启动，面无表情拍了拍他的头，然后他化作了飞灰。】
【的确是够伟大，当然也够卑鄙。】卡达尔颔首，【于是，你被虚拟人格控制了数十年，直到特兰克斯杀掉你们？那你又是怎样复活的。】
【布玛女士找到了娜美克星的龙珠，她本来想要复活特兰克斯，结果……无法复活。】17号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他成为了那个绿皮肤臭虫的一部分，灵魂根本没有到达地狱。】
卡达尔本能想要反驳，却又想到了原作中是在沙鲁死亡之后才许愿重生那些死去的人，也许那时候……那个特兰克斯才会转世吧？
【于是她复活了你。】
【她复活了我，知道了一切，最后原谅了我，然后让我参加一个计划……我们称之为，救世主计划。】17号继续道，【她探寻得知了平行世界的理论，于是再次制造了时光机。她坚信有无限个和我们世界相同命运的宇宙，她要改变它们。】
【事实上你们改变不了什么，无限无论减去多少都还是无限。更何况她在杀人，她在杀你的父亲，一个无辜的伟大的科学家，她更加在扰乱宇宙的秩序。】卡达尔轻声道，【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已经失去了从前为人的记忆，但是你还没有失去人性。按照道理来说，盖洛应该是你新生的父亲，但事实上不是，她追根溯源，找到了……这里。】
【一切的根源，马力先生……没错，他是我的父亲。一个伟大的科学家，把自己的研究，流传到了后世，最后被盖洛获得。】17号面无表情，然后皮扯着肉，笑了笑，【而我杀了他。】
【你走上了扭曲的道路……】
17号却断声拒绝，【不，这是正确的道路，这是我的赎罪之路。】
【……赎罪？】卡达尔盯了他一会儿，突然开口，【这里的罪，也包括你姐姐那一部分吗？】
17号不说话了。
他慢慢抬起头，对上卡达尔的眼睛。
【从一开始，你就一直在强调……你，而不是你们。你抱着一点我不知道这一切的希望？】卡达尔叹了一口气，【你根本不想玩这个什么救世主计划，你就是个自私且可爱的小伙子，只不过有人在逼迫你们，用你的至亲。如果我想的没错，那一次复活】
他的眼神一变，好似看向了某个地方，看到了某个白发斑驳，却给人以强悍感觉的女人，【布玛，如果孙悟空看到现在的你，一定会狠狠揍你一顿的。】
【……这是为了这个宇宙未来的和平。】
这个女人的声音，同记忆中完全不一样。
嘶哑、难听、被仇恨污染了，好似一头癫狂的野兽在低低嚎叫。
卡达尔指出其中她面目之下的内心道，【而不是因为……人造人之乱，而带来的对于那位人造人之父的迁怒吗？】
利用某种科技，身处于时空裂缝的布玛沉默了一会儿，【……他们杀掉了数十亿的地球人，为什么要饶过他们？我需要他们痛苦，我需要他们赎罪。】
【他们已经足够痛苦。】卡达尔很认真，【而且这并不是赎罪，罪孽是杀戮的时候，赎罪只能是建设和守护；而在你眼中，却是用杀戮来赎去杀戮的罪。】
【你！】
【闭嘴。】卡达尔前进了几步，显示出这一次对话已经停了下来，【一句话，谁拳头大听谁的，我现在拳头够大，我说你错，你就是错。】
他使了个眼色，东界王神木然站在那里半分钟，显然心思还在这其中复杂的关系，卡达尔不得不传过去一道信息，这才叫他“哦”一声，反应过来，扣住了17号。
【……】
布玛沉默不语。
卡达尔则看向了远方的宇宙星空。
【打了这么久的嘴炮，也应该动动手了。】
卡达尔背负着双手，携着一丝轻笑，迈步虚空。
他的每一次踏足，脚下都生出一丝丝空间的震荡，如同莲花。
【大块头，之前你说不会枉顾大局，和那女人单挑，这是真的吗？】
北界王神冷哼一声，抱住双臂，【本神自然说到做到。】
【那就好。】
卡达尔听到此言，终于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大大的、开心无比的，笑容。
活动了一下双臂。
【因为——我正巧想要罔顾大局，和她单挑呀！】
——————
打架之前的必要嘴炮，给卡达尔刷刷时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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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某位冰箱大王在他的变身形态中夹杂的异形梗，更不说各种单行本封面上的完全和其内容无关的未来式架空驾驶工具，单单那充满终结者即视感的人造人篇，就完完全全彰显出这位大师对于那种超前的科幻概念的爱不释手。
乘坐时光机而来的未来特兰克斯，以及同样作为未来来客的沙鲁，分别作为本篇的引子和boss。以一个非常降低boss格调的自爆以及超越了自古以来的传说、子辈接替父辈的超越了超级赛亚人的超级赛亚人作为结局，这之后现在的世界、未来的世界，都在z战士的努力下，一起变得美好起来。
可在原作中，所谓的未来世界，其实不那么美好。
至少不是【全都】那么美好。
某一个世界里，在过去的时空经过了锻炼的特兰克斯回到未来，在杀掉已经被庞大的力量和欲望扭曲了心灵的人造人17、18号之后，却意外给一个早早隐藏起来的人造生命——沙鲁，捡到了便宜。一击毒辣且迅捷的偷袭，将这个尚且处于欣喜的战士，一下击倒。
需要两个人造人以获得完全体达到究极生物境界的沙鲁，自然不屑于呆在这个时代，时光机正巧是它需要的。它退壳、变化，穿越重重时空，来到原作中的正史宇宙，最终成为那个主办沙鲁游戏的超级强者。
而那个它之前所在的宇宙，一切的怪物、一切的英雄都离开了，最后留下来的，只有一个凡人。
只有一个女人。
她失去了丈夫、失去了孩子、失去了友人、失去了希望、失去了一切的一切，但最后却还是没有给命运击倒，因为这个世界上，总有些人拥有在命运洪流下保持骄傲身姿的力量。她在残亘断壁中聚集人心，她花了十年时间重建了地球，被人们称作新时代之母，却又在全地球寥寥数十万人建立的新帝国权位之前停下脚步，飘然而去，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她最后还是回到了自己的实验室。
那个孤独、老迈，却蕴含着一种独特的来自于心灵的力量的身影，缓缓走过了一道墙，墙上写着几个字。
“天才布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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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没想到，你们居然联合在了一起。你不是必须要杀孙悟空吗？】卡达尔挑了挑眉，然后微笑一下，【放松一点，我没有恶意。】
他抬了抬头，看向远方，【先给我讲讲你们的故事吧，那个女人要来这，还需要一点时间……人造人掩饰气息的能力，的确不俗。】
没有恶意的话，那就让周围这几个家伙让开啊……
17号脸色不变，心中却不由有一种“你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感觉。
不过，这个家伙似乎非常了解自己……以及那个女人，他……也是时空的穿越者吗？
人造人无法判断这一点的真伪，他放开了捏紧的拳头，不管对方是否在迷惑自己，目前来说似乎也只有如实招来这一个选择了。
【告诉他吧。】脑子中的女人声音，或者说布玛的声音，也知道目前的形势如何。
【我不是必须要杀孙悟空……那个人不是我。】17号说到这里，眸子里面的冰冷中蕴含着一丝痛苦，【既然你知道我的使命是杀掉孙悟空，也应该知道盖洛吧。】
卡达尔点头。
17号接着道，【我是由人类改造而成的生命，我的本性无法接受盖洛的命令，他虽然在我的身体里面安装了炸弹，却仍然无法操控我。所以他需要进一步研发一些东西……】他的表情透露出由心的厌恶，【那个龌龊的老东西用狗屁不通的仪器蒙蔽了我的心灵，他令我沉浸在杀戮和欲望当中，这样的话，就算我完全枉顾杀掉孙悟空的命令，那位正义使者也会来阻止我……虽然事实上我还没有见到面，他就已经死了。于是我更加无所顾忌，变化也就更加剧烈，到了最后这个方法甚至制造出了一个以我为模板的近乎虚拟的人格，残暴、无情、冷血，但这也降低了我的力量，以至于我最后还能被……解救。】
【盖洛死了？】
【那是我第一次杀人……也是我走入深渊的伊始。】17号表情森冷，仿佛仍然能够回想起那一刻的场景，【我杀掉他的时候，他抱着我的大腿狂笑，他嘴里呕出鲜血，他说他想了很久很久始终没有别的办法，他说他只有这样才能泯灭我的人性，他说他是伟大的。而我的虚拟人格启动，面无表情拍了拍他的头，然后他化作了飞灰。】
【的确是够伟大，当然也够卑鄙。】卡达尔颔首，【于是，你被虚拟人格控制了数十年，直到特兰克斯杀掉你们？那你又是怎样复活的。】
【布玛女士找到了娜美克星的龙珠，她本来想要复活特兰克斯，结果……无法复活。】17号沉默了一会儿才说，【他成为了那个绿皮肤臭虫的一部分，灵魂根本没有到达地狱。】
卡达尔本能想要反驳，却又想到了原作中是在沙鲁死亡之后才许愿重生那些死去的人，也许那时候……那个特兰克斯才会转世吧？
【于是她复活了你。】
【她复活了我，知道了一切，最后原谅了我，然后让我参加一个计划……我们称之为，救世主计划。】17号继续道，【她探寻得知了平行世界的理论，于是再次制造了时光机。她坚信有无限个和我们世界相同命运的宇宙，她要改变它们。】
【事实上你们改变不了什么，无限无论减去多少都还是无限。更何况她在杀人，她在杀你的父亲，一个无辜的伟大的科学家，她更加在扰乱宇宙的秩序。】卡达尔轻声道，【如果我没有猜错，你已经失去了从前为人的记忆，但是你还没有失去人性。按照道理来说，盖洛应该是你新生的父亲，但事实上不是，她追根溯源，找到了……这里。】
【一切的根源，马力先生……没错，他是我的父亲。一个伟大的科学家，把自己的研究，流传到了后世，最后被盖洛获得。】17号面无表情，然后皮扯着肉，笑了笑，【而我杀了他。】
【你走上了扭曲的道路……】
17号却断声拒绝，【不，这是正确的道路，这是我的赎罪之路。】
【……赎罪？】卡达尔盯了他一会儿，突然开口，【这里的罪，也包括你姐姐那一部分吗？】
17号不说话了。
他慢慢抬起头，对上卡达尔的眼睛。
【从一开始，你就一直在强调……你，而不是你们。你抱着一点我不知道这一切的希望？】卡达尔叹了一口气，【你根本不想玩这个什么救世主计划，你就是个自私且可爱的小伙子，只不过有人在逼迫你们，用你的至亲。如果我想的没错，那一次复活】
他的眼神一变，好似看向了某个地方，看到了某个白发斑驳，却给人以强悍感觉的女人，【布玛，如果孙悟空看到现在的你，一定会狠狠揍你一顿的。】
【……这是为了这个宇宙未来的和平。】
这个女人的声音，同记忆中完全不一样。
嘶哑、难听、被仇恨污染了，好似一头癫狂的野兽在低低嚎叫。
卡达尔指出其中她面目之下的内心道，【而不是因为……人造人之乱，而带来的对于那位人造人之父的迁怒吗？】
利用某种科技，身处于时空裂缝的布玛沉默了一会儿，【……他们杀掉了数十亿的地球人，为什么要饶过他们？我需要他们痛苦，我需要他们赎罪。】
【他们已经足够痛苦。】卡达尔很认真，【而且这并不是赎罪，罪孽是杀戮的时候，赎罪只能是建设和守护；而在你眼中，却是用杀戮来赎去杀戮的罪。】
【你！】
【闭嘴。】卡达尔前进了几步，显示出这一次对话已经停了下来，【一句话，谁拳头大听谁的，我现在拳头够大，我说你错，你就是错。】
他使了个眼色，东界王神木然站在那里半分钟，显然心思还在这其中复杂的关系，卡达尔不得不传过去一道信息，这才叫他“哦”一声，反应过来，扣住了17号。
【……】
布玛沉默不语。
卡达尔则看向了远方的宇宙星空。
【打了这么久的嘴炮，也应该动动手了。】
卡达尔背负着双手，携着一丝轻笑，迈步虚空。
他的每一次踏足，脚下都生出一丝丝空间的震荡，如同莲花。
【大块头，之前你说不会枉顾大局，和那女人单挑，这是真的吗？】
北界王神冷哼一声，抱住双臂，【本神自然说到做到。】
【那就好。】
卡达尔听到此言，终于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大大的、开心无比的，笑容。
活动了一下双臂。
【因为——我正巧想要罔顾大局，和她单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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