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番外4·男主暗恋视角_持证恋爱[婚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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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番外4·男主暗恋视角

  【番外4·男主暗恋视角】

  『你好,宋小姐。』通过好友后,这是祝遇清与她的第一声招呼。

  那边显然是守在微信旁边的,很快有了回应。

  先是与他相互问好,再自我介绍,最后问他有没有时间门,想对接岗位人选。

  两方聊着,那边输入状态的显示停止了,文字继续发来,应该是从手机转移到了电脑上。

  她字斟句酌,拿足了对待客户的那份小心,而祝遇清自认平常也算和善,没有过一脸修罗相的时候,故她这份过度的恭敬,下意识当成对工作的谨慎。

  她先是拿出最近被他拒掉的举例:『祝总,请问这位人选,哪一点跟这个岗位最不符合呢?』

  祝遇清如实告知,且打了一句:『做品牌,要有为销售蓄能的意识。』

  那边停了一会,继续抛出问题,或理解。

  没有大段黏在一起的表述,看得出来每个字都是精心咀嚼过的,思路还算清晰。

  她很有分寸,没有执着地追着某个侯选人问,更没有一股脑提几个问题,且看得出来,对这个岗位做过充分了解。

  虽然紧张,该问的一个没落,不像有些人鼓起勇气,但吐了些流水一样的问题,浪费彼此时间门。

  问题有序,不知是提前做足心理准备,还是自身钝感力的驱动或保护,总之问得很干净,也有逻辑。

  来回一通后,她有了推测:『您的意思是,相对于老4A这一类的背景,您会更青睐对新媒体渠道比较擅长的人选?』

  祝遇清眉头舒展,打出一句:『也可以这么理解。』

  老4A思维,已经不大能跟上市场。

  他可以为创意付费,但也要看到关联的数据。生意和品味之间门要有平衡,不愿意跟ROI捆绑的市场人,始终活在品牌至上的象牙塔里,固步自封。

  短期或长期,总要有可量化的结果。

  他要找的是能挣钱的人,不是所谓的广告巨擘。讲术语不讲数据,开口闭口心智资产,不是完美主义,就是在为无能找借口。

  『曲高势必和寡,是做生意的,不是拍电影的。片子好不好看我不关心,我要的是转化率。』祝遇清追了两句。

  那边回复:『好的,我大概有思路了。』

  没多久,祝遇清到达机场。

  那头再度有消息来时,他已经坐到了位置上,借起飞前的一点时间门继续回复。

  几家企业列在眼前,问哪些是比较欣赏,觉得可以接触下的。

  祝遇清按前面的数字打回去,又说了些会优先考虑的,以往人选中比较亮点的部分。

  那边反应了下,片刻编辑出一句问:『如果有合适的人选,在从业年限或者教育背景上,是否有一关可以稍微放宽些呢?』

  祝遇清给了肯定答复:『当然。』

  比起背景漂亮的诗人,他更倾向于习惯背着数据的屠夫。

  客舱响起广播时,那边也发出结束的信号:『好的,我大概明白了。后续我们会尝试调整一下寻访方向,感谢您的时间门。』

  赶在空乘提醒关机前,祝遇清敲出两个字:『有劳。』

  航程接近四个钟,落地后,祝遇清先是到公司忙了半天,听了个地皮流拍的报告,晚上才到酒店休息。

  进浴室前,他把白天拍的一张风景照发到朋友圈。

  小半个钟后,人穿着浴袍出来,顺手拿过手机,再点进微信。

  才发的那条动态,祝遇清在点赞行列中,找到了今天刚加的那位头像。

  头像是她本人,两臂举着只浑黑的猫,正往一颗桂花树上靠。

  实拍图,放大了找找,右下角看见几个小字:丝翁宋。

  给点赞不过维护客情罢了,祝遇清心知肚明,却也不妨碍嘴角徐徐提起。

  他逛进对方朋友圈。

  微信是两用号,除了工作外还夹杂了几条生活片段。

  这是拉近距离的方式之一,毕竟讯息太集中的朋友圈,看起来像缺乏亲和力的机器人。

  近半年的动态,祝遇清划到底,没看见过他那位表弟的身影。

  得聘效率很高,出差回来没几天,有新人选已经进入面试,筛到最后,两个进了终面。

  祝遇清仔细看了和简历一起发来的推荐报告,细而不杂,很有条理,只是重点不够突出。但对于一个从业不久的猎头来说,已经算很不错了。

  再历练历练,业务知识沉淀几年,优秀指日可待。

  天气转冷,祝老爷子身体好些,到了寿月。

  按讲究,八十前的寿不能大办,礼俗从简,所以只比平常家宴热闹些。

  一大家里有新添丁的,抱着去老爷子跟前讨个喜。

  生的是个小小子,雪胖雪胖的,谁见了都爱逗两下。

  孩子最后被女长辈们轮流抱着,逗逗笑笑,再打趣蒋玉芝:“你抱孙应该也快了。”

  “真有意思,那俩人都不住一块,打哪儿抱孙去?”祝如曼不过脑地笑出声,被邹芸狠狠瞪一眼。

  她摸摸鼻子,转身一头撞到个人,抹眼见是祝遇清,两只眼立起来:“哥你站人后面怎么悄没声的?魂儿差点叫你吓没了!”

  “延毕的事怎么样了?”祝遇清睨着她。

  祝如曼眼皮一耷:“没,没怎么样,不就是……再修一年……”她怂低声,说两个字往上瞟一眼,被威压吓得打了个冷噤时,余光瞥见个人:“表嫂!!”

  见了救命稻草似的,祝如曼一下窜出去,步子太快砸得人往后都退了半步。

  毛毛躁躁,祝遇清冷脸欲斥,祝如曼已经勾着晚嘉的肩,故作热情地寒暄起来,一面说,一面心虚地偷眼看他。

  祝遇清调回视线,走开了。

  下到负层,一群人在打桌球,有问潘逢启怎么还没到的,有人吹着烟就调侃开了:“这会儿还早,不定在哪个温柔乡没起床呢。”

  “也是够心大的,姓宋那姑娘都来了,他还不小心着点。”

  “那有什么,说不定人家也不在乎,反正她得蒋姑妈喜欢,指定能嫁逢启就是了。”

  一群男人打着台球,肆无忌惮地嚼舌根,说潘逢启是‘红粉穿身过,姑娘心中留’。

  转头见祝遇清到了,招呼他:“来来来,一块玩两局啊,等你好久。”

  祝遇清挑了柄球杆,掂掂手,上前去摸球号。

  多人混战,开球后都打着圈地抽杆瞄袋口。

  等待时间门长,祝遇清偶尔也跟人闲话几句,等到自己了,上去判断角度,很快伏身架手,运杆送力。

  共打了三局,最后一局的加塞球,他伸手架杆,修正点位后高杆重推,球被击出,稳稳落入底袋。

  母球迅速旋转,有人夸张地嚷起来:“豁,你今儿有杀气啊,这利落得,跟要砍谁似的。”

  祝遇清站直身:“今天手气还可以。”

  “再来台花式?”一圈人意犹未尽。

  “等下回,时间门差不多了。”祝遇清抬手,把枪塞进架杆器。

  到起菜时间门,潘逢启压尾赶到。

  他带了幅画,说是特意托海外朋友拍的,今天才运回来。

  祝老爷子收下了,笑着夸他有心,旁边人也附和长辈的话,给出满口的赞。

  宴开没多久,老爷子又念住内孙:“遇清,自己的私事抓紧点办。有合适的也去见一见,不要总是推。”

  “对啊遇清,姑娘得见得接触,你不接触哪里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

  “可不是?别总叫咱叔公惦记,下回再聚,也带个女朋友来认识认识。”

  近半的目光都投了过来,在多数人眼里,他俨然已是结婚预备役,随时准备相个合衬的,民政局一领再往家里一带,婚姻任务就开始了。

  催声四起,祝遇清松散地笑了笑,漫应一句:“晓得了。”

  他应付了事,有人问祝如曼:“曼曼说两句,你喜欢什么样的嫂子?”

  “我哥喜欢就好了,问我干嘛,又没有样本。”祝如曼点着手机,兴致不高。

  有没眼色的陡然扔了句:“曼曼是不是跟汤家那个在谈?说不定你比你哥早有信儿。”

  “什么汤不汤的?”祝如曼抓着筷子瞄了眼潘逢启,起身开始点人:“你们俗不俗啊,有点追求成不成,别一天到晚盯着人家那点私事,没意思透了。”

  说完仗着年纪小,鼻孔朝天哼一声,抹头跑了。

  吃完饭,各自消食。

  祝遇清接了个电话,听宠物医生告知Brandn的住院情况。

  先天病是它被遗弃的主要原因,出生即流浪,又有其它病根,而这个年纪的狗已经开始进入老年犬行列,按现在的情况来看,只能把Brandn送去静养。

  接完电话后,很偶然的,祝遇清又在器乐房旁边听到一双母子的对话。

  先是潘逢启解释迟来的原因:“妈,我真是拿画去了。”

  “你少跟我扯谎,到底什么原因你自己知道。”蒋玉芝声音严肃:“今天什么日子你还拖拖拉拉?这可是你外公的寿宴,你不要表面一套背地一套的,好好想想,要没有你外公,咱们能起得来?”

  “对对对您说得都对,全靠外公,靠他们祝家施舍,不然我还跟外头讨饭呢。”潘逢启声音松松垮垮:“您说外公这么厉害,当初,他怎么就不肯帮帮我爸?”末了,又嘲弄地说了句:“看来亲生和领养的,到底有区别啊。”

  “闭嘴!你知道什么?”蒋玉芝声音有些发颤,低斥道:“是你爸先翻的脸,你爸干过什么混帐事只有他自己知道,后果全是他自作自受。”

  里头安静了会儿,潘逢启没再盯着这事,换了个说法:“昨晚有应酬,多喝了点。”

  “你最好是。”蒋玉芝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又一叹气,慈声劝儿子:“逢启,你最近确实越来越不像样子,再不收收心,哪天嘉嘉真跑了,看你怎么办。”

  “……知道了。”

  “别不当回事。”蒋玉芝口吻加重:“没谁是傻子,你不要到处招三惹四的欺负人家心好,还身在福中不知福,有你摔跟头的那天。”

  “得得得,真知道了,您瞧您这么大火,别回头又喘不上气来。”

  在潘逢启的叠声安慰中,祝遇清踩着地毯,往沿廊走上三楼。

  当初潘家出事,这头如果出手帮忙,闻风找事的人只会更多,而且爷爷也说了,这个外孙脾性太横,得扔到外面吃两年苦头,压一压骨子里的顽气。

  不过现在看来,还是捞得有点早。

  三楼视野开阔,庭院半径尽揽眼底。

  在露台拐角的位置,祝遇清看见了晚嘉。

  她穿一件千鸟格纹的外套,低头靠在石柱旁边,手里拿着手机,像在回消息。

  就这么空站着看会儿,潘逢启出现了。

  说的什么祝遇清当然听不着,但见俩人交谈几句,她很快看向远处出现的人,借机走了过去。

  那一幕,祝遇清捕捉到平静木然,和躲避。

  他下楼,打电梯出来时她正好也回到客厅,且一脚过槛,踩在只塑料螃蟹身上。

  里头装有哨子,抬脚的时候发出粗嘎的一声。

  她面颊烫红,捡起来拍了拍,想找地方放。

  “给我吧。”祝遇清走过去,朝娃娃兵的方向示意一眼:“应该是他们几个掉的。”

  她愣了下,笑笑:“好的。”说完,把东西递到祝遇清手心。

  衣服越加越厚,霎眼,到了年根。

  那回之后,家宴上再没怎么看到她的身影。

  听人问起,蒋玉芝说年底公司事多,忙着工作交尾,忙着开年会,所以没空来。

  年假在即,确实大小企业都开始张罗着尾牙年会,既是一年到头的仪式感,也是联络内外感情的好时机。

  这天有高管午餐会,祝遇清下到17层参加。

  餐会过后,他跟余松去吸烟区,一起的,还有新入职的市场总监吴文鸿。

  吴文鸿本地人,苏省上的大学,三十来岁,很算年轻。

  在新媒体领域长期浸淫的人,思维活跃,脑子里有创意也有数据意识,而且目标感强,跟祝遇清的选人标准相对契合。

  三人在吸烟区聊了几句,余松顺口问吴文鸿,离婚手续办得怎么样。

  吴文鸿说协议已经签了,就等双方抽空换证。

  余松点点头:“没有孩子,事情好办得多。”

  吴文鸿笑一句:“问这么细,难不成余总……”

  “那没有。”余松揣起手来:“我最近还想二胎,老婆不同意。”说着若有所思:“倒提醒我了,回头问问她,是不是瞧我这张脸瞧腻了……”

  “没准是呢?”

  玩笑几句,安静抽会儿烟。

  就这当口高跟鞋的声音接近,有人操着一口京腔过来,停在花艺墙的另一边。

  是位女士,谈吐很有特色,吐字频次高且流滑,像在撂地卖艺,说单口相声。

  “没事,那么些人呢,换我上台也咽口水也发抖。再说万事都有头一回,打爹妈肚子里出来,光屁股就能流畅演讲的,那是哪吒。”

  “呸!谁说你没用?你可有用了,你是我偶像你知不知道?我可崇拜你了!”

  “宋女士,咱这么着,你就想着老娘全场最大,你们都是来看老娘的,犯不着怵!”

  “等着啊,下班我去给你当观众,听你背主持稿去。”

  声声豪迈,听起来像在安慰人。

  电话撂下,又听旁边火机空打几下,接着她啐了句什么,很快盆植被拨开,一张脸伸过来:“哥们有火……吗?”

  见到三人,她哑顿了下,眼瞳从左慢慢滑到右边眼角,接着指腹一摁,迅速把细长的女士烟推回掌心:“祝总余总吴总好!”

  一气喊完,队里敬礼似的。

  吴文鸿像是跟她有点交情,兜里掏出火机递过去:“是要借火?”

  “呃……不用了,你们抽你们抽。”她缩起脖子,鞋跟快速踩地,遛边跑了。

  “礼宾部的,叫卢彤。”余松跟祝遇清提了一嘴:“这姑娘形象不错,也能扛事,就是性格大大咧咧有点不受控,不然年后就调你那层当前台了。”

  “也可以调我们部门,这姑娘性格跳脱,合适做创意。”吴文鸿半开玩笑地接了句。

  余松点头:“那成,回头你聊去,聊好了跟她们任经理打声招呼,年后直接走流程。”

  待了会儿往回走,祝遇清忽然问余松:“得聘的年会,你去不去?”

  “捧场还是要的。”余松答说:“定的高星酒店,听说请了不少客户和同行,还挺舍得花钱。”又琢磨他:“你也想去?”

  祝遇清摇头:“多拍点视频,回头给爷爷看。”

  应他的要求,等到那一天,余松真就举着手机拍照又录像。

  因为位置好,拍得也很清晰,像要给得聘大力宣传。

  画面传过来时,祝遇清也刚结束一场应酬。

  他点开视频,场下灯暗,全部光亮都聚焦台上。

  男主持人是得聘副总,叫周柯的那个。在他旁边,女主持人穿着垂度很好的礼服裙,珠光软缎,金丝钩花。

  隔屏看她,沉肩昂颈,肤色白到透光,神情体态,不见分毫怯懦。

  场下安静,麦克风把她的声音扩大,显得咬字格外清晰。

  『布场还成,没掉档次,这姑娘也挺不错的,在台上还会接梗,临场反应没得说。』余松给予现场评价。

  祝遇清撑头看着,慢慢的,眼底露出笑意,以及掩不下的欣赏。

  由局促到大方,这份变化是可喜的,令人禁不住要瞩目。

  职场女性,比起攻击性或迎合感,最动人的,是那份反差。

  在每一个以为她要放弃的瞬间门,她克服紧张和不适,颤巍巍挺过来了。

  祝遇清挲动鼻尖,想起几年前的低智行为,以及那段假殷勤的光顾。

  怨她不看,又怕她盯着看,心里像住了个青春期少女,敏感矛盾,对着一朵花扯来扯去,没个结果。

  现在回想,也会惊讶于自己有过那么一段假丰富的心理活动。

  然而心理字典翻得飞快,却也摘取不到合适字眼,用以形容他当下的心境。

  新视频过来,台上嘉宾调侃一句什么,女主持笑了下,很真实的反应,黑滴滴的眼,眼梢微扬。

  而失陷感,在于无可替换的刹那。

  行驶的车厢中,祝遇清把手机放在搁板上,两手搭在腿面,骨节掰得格楞格楞响,像在进行一场心理赌博。

  他盯着屏幕,眼球随人移动着,心迹拐了又拐,最终,与几年前的蠢动慢慢趋同。

  不久后,各行业开始陆续年假,家在外地的,大都返乡过年去了。

  某日祝遇清刷朋友圈,看到她发了条视频,视频里下着小雨,几层老人在合唱映山红。

  留言区,吴文鸿问这是哪里,她回答说是玄武湖边。

  吴文鸿接着留言,表示想念苏省,有空一定回去看看,还开玩笑说有机会同游。

  两人的关系是猎头跟经手的候选人,一来二去地聊,看得出关系不错,起码比仅有工作交流的所谓甲方要强。

  祝遇清摁动屏幕,点了个赞。

  年后不久,秋招的学生要陆续开始入职了。

  内部参观日,上行梯拥着一批雀跃的年轻人,应该是预备加入的实习生,被HR带着感受企业文化。

  祝遇清在路演厅待了几小时,中途犯腱鞘炎,解了手表放在扶手上,到离开后才想起。

  助理迅速会意,转身去拿。

  往电梯间门走的空档,祝遇清浏览完一条商会资讯,又刷见妹妹祝如曼发的滑雪照。

  照片里,汤家那小子的手臂搭在她肩膀,俩人头靠一起,说不出的亲密。

  收起手机,刚好听见一声问询:“你好,麻烦问一下,洗手间门在哪个方向?”

  祝遇清抬眼,看了看指示牌。

  问路的是位姑娘,很有礼貌地说了声“谢谢”,但不知是否无意,要走的时候,高跟鞋踢到他的脚。

  祝遇清侧目,看了她一眼。

  “啊,对不起。”姑娘故作惊慌,似乎犹疑了下,浅棕瞳镜里很快浮起笑:“我是新招的实习生,马上要来这里工作了,以后都是同事,可以认识一下吗?”她主动伸手:“我叫杨璐,木昜杨,秋水明璐的璐。”

  声音琳琅清脆,笑容晃眼又招人。

  祝遇清目无情绪地收回视线,走步离开。

  隔天想起这事,他问起余松。

  余松好奇他会对个实习生感兴趣,祝遇清想了想:“觉得有点眼熟。”

  余松恍然:“确实眼熟,长得跟汤家那个姑娘有点像。”说着比划了下:“就是逢启初恋,叫汤羽的,还记不记得?”

  “录的什么岗位?”祝遇清问。

  “长得漂亮又口齿伶俐,补你那层前台的位置刚好。”余松说。

  “口齿伶俐,当个前台太屈才。”祝遇清眼一垂:“Offer发了?”

  “发了。”

  “给点补偿金,再替她介绍份新工作吧。”祝遇清沉吟了下:“得聘那边,最近好像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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