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连巧_明制裙子怎么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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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连巧

  第二天一早,胡景若地房门就匆匆地被人敲开,胡景若看看外头,心想,现在还没有到达收验成果的时候,为什么会有人这么快的过来,胡景若打开了房门,见到的是两个充满着坏笑的女孩子,胡景若问:“有什么事情吗?”

  那两个女孩子坏笑说:“姑姑叫你和清荷过去,去了你自己就知道了。”

  清荷从床上起来,匆匆忙忙地和胡景若一起收拾了东西过后,就开始了往院子里面走去,去的时候,院子里围着许多人,连巧和连思站在在一起,一群宫女也围在一块交头接耳,王秋姑姑见到胡景若来了后,说:“安静。”

  大家一起安静下来,王秋慢慢地走到胡景若的面前,说:

  “胡景若,连思向我反映,说你偷拿了他们的东西,可有此事?”

  在宫中,偷他人东西可是重罪,胡景若忙说:“没有的事,昨天我一直再房中教习清荷字画,怎么会有时间去?”

  王秋姑姑说:“你昨天出去过没有?”

  胡景若想了想,倒是想起来一件,说:“昨天清宁宫的小柱公公路过了此地,说我礼仪不合格,便寻我出去看一下。我便出去了片刻,其余时间,便再也没有出去过。”

  “那这样看起来,确实是不可能的。”

  连巧说:“姑姑,她在撒谎,那清宁宫是什么地方,怎会与她有什么关系,我想就是她在那个时候偷拿了东西。”

  胡景若心想:我靠!这里面就老子一个最有钱,我偷拿你东西,你也太扯淡了。

  你这儿要是能成立,风都能吹起纳兰容若的齐刘海了?

  自然,胡景若说:“万事万物,你总要拿出些证据来,不可红口白牙嘴唇一碰,就随意污蔑人。”

  连巧哼哼地看着胡景若,笑着说:“好呀,那就去她的房子里搜一搜,就什么事情都出来了。”

  王秋顶着一张凶神恶煞的脸,眼神凶狠说:“那就去试试?”

  一行人不约而同地来到了房子之中,所有的宫女都四处翻找,胡景若在外头等待着,没过多久,果真出现了一串琉璃盏珠子,一个宫女兴高采烈地说:“找到了,找到了。”

  宫女坏笑着看着胡景若,说了一句,“姑姑,找到了。在胡景若的梳妆台上面。”

  胡景若看着那串珠子,低头不言,王秋的棒子一挥,说:“胡景若,现在人证物证具在,你当作何解释?”

  胡景若若坦然道:“王姑姑,此不能作为物证,对于此类东西来说,若是有人将此物带入我房中,再故意将它搜索出来,若是所有人都咬定是我做的,此物便成为了物证,可胡景若认为,这不能算是物证。”

  王秋姑姑的脸阴了阴,说:“这么说起来,是有人故意陷害你咯。”

  “景若不敢。”

  连巧说了一句话:“姑姑,我有证据。”

  连巧接着说:“姑姑,这串珠子上有香膏的味道,所有人的味道都是不一样的,上面除了有我自己的味道,还有胡景若手上的味道,若是胡景若没有碰着过,那怎会沾染上她的味道?”

  胡静若听到这句话,一下子惊了起来,对于此番陷害,陷害者肯定是做足了准备,胡景若手上的味道除了清荷用过,谁也没有用过,胡景若忽地转身看了一下清荷。

  清荷依然是那样一副害怕的模样,低着一个头一言不发,眼神躲躲闪闪,一看就是被指使了。

  可是为什么?

  明明胡景若对待她已经是极其好的,就算是跟着胡景若遭人冷眼,也不至于要将胡景若置于死地,而清荷选择跟着连巧,倒是可以正正常常地过日子,也就是说,清荷为了能够讨得连巧的欢心,放弃了胡景若。

  那琉璃珠子王秋姑姑一闻,确实有胡景若手上的味道,胡景若一闻,也闻到了。

  王秋说:“胡景若,这下子,你怎么解释?”

  “不是我。”

  王秋的眼神里带出一丝坏笑,说:“既然你不承认,就别怪我用刑了!来人!”

  “慢着!”胡景若起了身子说话,她说:“我有话要说!”

  “我与清荷同处一室,她的手上也有这样的味道,若是此琉璃盏为清荷所偷,嫁祸于我也不无可能,如果姑姑此番不调查清楚,就私自下定论为我所做,岂不是违背了礼法?”

  胡景若转身看了一下子清荷,说:“眼下我与清荷都是最为可疑,此番情况必然是要交由司正处理,姑姑滥用私刑,宫中还没有这样的例子!”

  “胡景若,你竟然当面顶撞于我!”王秋姑姑生气了。

  胡景若没有立马求饶,眼下只剩下了十几天呆在这里,熬过了自己就可以去钟鼓司,可绝对不能再这边被私刑滥用。

  胡景若说:“不是顶撞,而是证明清白!”

  “连巧,我有几个问题,珠子被盗,第二天你就发现了,由此可见这个珠子对你来说很重要,既然重要,这么重要的东西为什么不好好保管,这么轻易就让别人盗窃了去?”

  “第二,为什么珠子一被盗窃,矛头就直接对准我胡景若?难不成你和珠子心连心,晓得珠子子在哪儿吗?除非你见过我,可是你自己都知道你没有见过我。”

  “第三,你与我并不亲密,却直接晓得了珠子上有我的味道,难不成你以前闻到过我的味道,我的东西一向藏得十分的严实,不会轻易地给他人看,你又怎么会晓得?”

  这个事情,漏洞真的是百出,摆明了王姑姑也晓得这件事情是陷害,但是她默认了这种行为。

  自己百口难辨,而至于姑姑为什么要陷害自己,大地是因为连巧和连思都是自己的侄女,如果他们是这批表现中最优秀的,便能被分配一个最好的去处,而胡景若的存在,让姑姑感受到了忧心。

  现在天子脚下,自己是钦点,行为处事一定要极为小心,但很明显,这些人处在皇宫的最底层,完全没有听说过钦点这件事情,而自己也绝对不能说出来,以免太过张扬,自己的每个行为说不定都是在朱棣的眼皮子底下。

  胡景若挺直了腰板,说:“王姑姑,这些事情总该要有一下解释吧?不然随意定罪,可不是宫中的规矩。”

  连巧有那么一些慌了,她本以为胡景若被官大地压着,立马就会收敛,然后被打一顿板子,从此之后就听她的话,可是她居然直接敢当面顶撞。

  连巧说:“我见过你,我也闻过你那个香膏的味道,所以我就是晓得。”

  胡景若挑了挑眉说:“是吗?在哪儿?说仔细些。”

  斗草大会的时候,跟着吴珞,胡景若学会了一个设置圈套的技能,这件事情扯下去一直都不会有终止,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连巧的错处,然后证明连巧是错的,然后直接推翻,达到翻盘的目的。

  但是,胡景若说的那些话都是她的主观认为,不会有人信她,至少不是实打实的证据,所以她要连巧在所有人面前犯一个错误。

  心理学上认为,一个人撒谎的时候,会习惯性的将自己的事情叙述的过于详细以便能够达到真实性,然而这个时候,也就是最容易犯错的时候。

  连巧说:“我之前遇到过胡景若,胡景若还给我展示她用的香膏来炫耀,当时她就在我的面前涂了涂,我就闻到了味道。”

  “有什么人证吗?”

  “就我们两个,没有什么人证,但是你就是在那个时候给我看的。”

  胡景若说:“你记得瓶子颜色是什么样子的吗?”

  连巧慌了,当时她在看胡景若的时候,胡景若已经收了回去,她记不得,只好说:“是一个淡绿色的瓶子,记不太清了。”

  胡景若在连巧旁边笑了笑,说:“你错了,”随机胡景若走到了房间里拿出了一个淡蓝色地瓶子说:“装着这种味道香膏的瓶子是淡蓝色,你连这个都记不清楚,又怎么能将味道记得那么清楚。”

  宫中认识全部都觉得说得很有道理,包括王秋,胡景若说:“姑姑,是她在故意诬陷我。”

  连巧连忙起身,说:“是我记错了,那天的光太亮了,我只觉得味道好闻,便忘记了瓶子,一时间也难以回想起来,今天看见了,突然间就记起来了,当时看到的就是这个瓶子,千真万确,。”

  连巧接着加了句:“当时胡景若还问我要不要试一下呢?我就没有试。”

  胡景若一副惊慌模样说:“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从来没有给你用过。”

  连巧说:“我没有血口喷人,就是这样的,千真万确。我记得清清楚楚。”最快

  “你确定?”

  “我确定。”

  胡景若说:“姑姑,眼下成了,大家看好了,这个再连巧口中千真万确的香膏。”

  胡景若打开了香膏的分层,说:“是新的。”

  新的香膏有很明显的磨砂质感,而且有蜂蜡,按照连巧所说,一个用过的香膏,怎么会是新的呢?

  方才连巧信誓旦旦地保证了那日见到的就是这个瓶子,无疑在所有人面前打了脸,所有人也都在那一刻沉默不言。

  王秋说:“既然珠子已经找到了,那就是好事儿,这个事情应该是误会,就不用管了,大家就散了吧!”

  凭什么散了?如果说自己被诬陷成功了,就是大罪,可是自己证明了清白,这件事情就这么草草收尾了。

  胡景若越想越气,正准备说话,后来不知为何,刚准备说话的时候,想起现在是在皇宫之中,终归还是住了口。

  宫中能把一个人的斗志,快乐,傲气尽数抹去,现在想来,果真如此。

  胡景若叹了口气,正准备走,王秋在身后叫住她,说:“胡景若,虽然你没有行盗窃之事,然而当面顶撞于我,同样是罪过。”

  胡景若服了软,行了个礼,说:“景若知错。”

  豪横的嘴脸一怒,说:“今晚,你给我提铃去!”

  胡景若想着,终归只是提铃,大不了就是被吓着,至少也不伤身,还是不要硬刚了,便又行了个礼,说:“景若知道了。”

  宫中多争纷,是非恩怨躲不过,你的顺心自在还要由他人来成全,顾这儿顾那儿的生活当真是不自在,就连一个小的地方都有这么多的争纷,更何况日后的路呢?手机端一秒記住『→.co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胡景若,你能走多久?你能不能找到一个顺心自在的方式活着,有没有一个人?能来帮帮你,拉你一把,为你挡下一切的是非恩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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