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第六十六章_明制裙子怎么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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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第六十六章

  胡景若常年和一群夫人们一起谈论八卦,夫人们都会说我家老爷什么的,我家老爷什么的。

  胡景若那天回去的时候,一下子吊在了向鹰的身上,向鹰扭头看她:“什么事儿?”

  “我今天发现了一种新的称呼。”

  向鹰不明所以地挑了挑眉:“嗯?”

  胡景若一下子搂住他,说:“老爷~”

  向鹰一下子眼里就充满了笑容,想笑,却还是没笑出来。

  隔了半会儿,他把吊身上的胡景若拽到房里,才说:“你这声老爷,风尘气有点严重啊…叫得我心里慎得慌。”

  “那你称呼一下我呗?”

  胡景若给他眨眼睛,想着叫夫人,叫娘子也可以。

  向鹰看了胡景若一眼,笑了笑:

  “贱内。”

  由于无聊,胡景若开始在家里头看起了小黄书,这个东西自然看得人好奇得不得了,向鹰本来走路声音就轻,走到房子里的时候,胡景若忽然没发现,任由着向鹰在她身后陪她看了图文并茂的好几页。

  胡景若看得入迷,向鹰才说:“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胡景若转头,正好对上向鹰那如狼似虎的眼神,她一个回身准备把书往身后藏,结果哪里赶得上向鹰的身手,一下子就被向鹰给拿在了手里头。

  胡景若立马捂着脸直跺脚,向鹰看着那书笑了笑说:“看这些干什么,这些都是假的,自己试试不就行了。”

  那天晚上,他们还果真就照着书上试了一试,起先胡景若原是不信的,结果发现果真书上都是诓人的。

  向鹰面对胡景若的时候,还带着一种小流氓的痞气和邪魅,忽然将头给凑到了胡景若的耳旁,温暖的气息流入耳底:

  “你要是喜欢,倒是不用看这些,只要你找我,保证随叫随到。”

  胡景若那哪能是喜欢,那最多算是好奇,结果在向鹰面前居然逮着了这么一个话柄,此后向鹰每次到达府中的时候,胡景若看书,向鹰就会哈哈大笑着提:

  “又在看书,看样子是想我了。”

  一本书暴躁的朝着他飞过去,一旁是快要暴走的胡景若。

  不久后,胡长宁来探亲,向鹰坐在位子上,胡景若站在他的后头。

  胡长宁说:“妹夫,怎么过个一年半载还没个喜讯呢?”

  向鹰自然是晓得自己和胡景若成亲之后隔了好久才圆的房,可是这事情也不好说,边笑着说:

  “这个我倒是很努力了,可景若肚子里没动静,我也没办法。”

  胡长宁觉得这话别有一番调戏意味,便看着胡景若,胡景若彼时正在给向鹰揉着肩膀,胡长宁忽然笑了一下,说:“平日里相处的怎么样?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么?”

  向鹰挑了挑眉说:“我感觉很好呀,这个你要问景若。”

  胡长宁听出了话中意味,也开始和向鹰配合着唱双簧,开车玩耍:“景若,你呢?”

  胡景若自然不好意思,便说:“大哥,你聊天就聊天,问这个干什么?”

  向鹰说:

  “大哥,景若她不好意思说,我来帮她说,她可对这个事情了解得多,她还……”

  向鹰还没来得及说,胡景若一个手帕给他塞到了嘴里,恨恨地说:

  “你不许说,不许说。”

  向鹰看见胡景若的样子,又想起先前的事情,实在忍不住旁若无人地大笑了出来,胡景若看他那个样子,连忙拿手打他,向鹰嘴里被塞了布,说不得话,只有一个招式一个招式地笑着躲,嘴里囫囵着:

  “好好好,好。”

  胡景若这才作罢,放了捂着向鹰嘴巴的手。

  胡长宁见到小夫妻两个公然在府里打闹,看着也发自内心的开心。

  成亲过后,许多东西都该改口了,比如胡子安和向鹰,以前向鹰都是胡子安胡子安地叫,到现在和胡景若成亲了,倒也不该这样称呼了。

  那天向鹰带胡景若回家看望岳父大人,一番行礼过后,便在小院玩耍,胡子安悠哉游哉地走到向鹰的面前,兄弟般地拍拍他肩膀说:“向鹰,这下子娶了我妹子,是不是就该改口了。”

  向鹰低眼笑了一下,淡淡说:“二哥好。”

  胡子安听得心满意足,连忙点头说:

  “嗯,妹夫好。”

  向鹰听了这话,笑着把头凑到胡子安地耳边说:“二哥,此前你一直撮合我和景若,我还以为是相中了我来当这胡家女婿,竟没想到,你还打了这一份主意。”

  胡子安转头看着向鹰,挑眉说:“当然咯,我的好妹夫。”

  语罢,两人一齐在院子里笑开,彼时胡景若正在吃东西,回头看见二哥和向鹰一起爽朗笑开,心头不自觉想着:

  这俩人狼狈为奸,是在说什么东西?

  李子飘香,樱桃也泛红,春入夏格外的美好,向鹰挑了个时间放假,恰巧胡景若盯上了外头的樱桃,便去怂恿向鹰一起出去摘樱桃。

  向鹰知道胡景若的心思,也知道胡景若一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便笑着说:“好,出去摘樱桃。”

  摘樱桃的时候,俩人捎带上了朱瞻圻和吴珞,那两个人,死板得很,完全没有胡景若和向鹰那么跳脱,用胡景若的话来讲:

  “如果不约他们出来,指不定他们多久出去散一下心呢?”

  向鹰这时候便会瞟她一眼,说:“你玩还有理了?”

  这句话,说得胡景若不敢开腔。

  向鹰找了个老伯的樱桃树来摘,老伯家前种了许多的樱桃树,胡景若看着就嘴馋。

  于是话没有说多久,便开始了摘樱桃的运动,吴珞和朱瞻圻是两个斯文人,都站在树底下摘,吴珞矮一点,朱瞻圻也不让她闲着,把高的树枝给她压下来,让吴珞摘着玩。

  他们两个,摘的不是樱桃,而是情怀。

  胡景若和向鹰就不一样了,胡景若穿着裙子,一把踩上了树干,可是终归不方便,便只好在底下大喊:“向鹰,那一株,给我压下来。”

  向鹰像个猴子一样趴在树上,一面听话地给她压下去。

  向鹰笑着说:“你看吧,这个时候就显得我格外有用了。”

  胡景若无语,看着上头说:“向鹰,你注意点,别把人老伯的树给压坏了,你人那么重!”

  “我哪儿重了?不要乱讲!”向鹰咆哮,一面上气愤地摘着樱桃,隔了一会儿又喃喃自语:“不过你好像最清楚我重不重……”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此话一出,樱桃树下的三个人面容抽搐,竟不知如何作答……

  胡景若在家中极其闹腾,向鹰也从来不管,用向鹰的话来说,便是:

  她如何作为是她的事,何必强求她的意愿呢?

  这一天,胡景若早早地起了床,走在外头伸着懒腰做着拉伸运动,人无聊了自然需要找事情做,不久前的她发现了一个很新奇的事情,家中的树上有了一个鸟窝,胡景若盯了那鸟窝许久,每天都跑鸟窝下面去看。

  向鹰负手走到她的身边,无奈说:“你盯着鸟窝看了这么久,鸟都惶恐了。”

  胡景若一脸嫌弃地看着向鹰,说:“我这么一个大美人看着她,那是鸟窝地荣幸。”

  “你若是想吃人家的蛋,取了就是,难不成还指望着蛋能落下来?”

  胡景若这就懊恼了,她胡景若在向鹰眼中竟然是这么不堪的一个人么?也太瞧不起她了吧!

  “我想去看看上面的情况。”胡景若拍拍手,一本正经地看着树上。

  向鹰撇了一眼树,说:“太高了,不行。”

  “你觉得你能管得了我吗?我就要!”胡景若往回头走的时候,向鹰一把抓住她,说:

  “你什么正当要求我没答应?这个是真的不行,别胡闹!”

  胡景若只好悻悻地回去,不打鸟窝的主意。

  可是小鸟会叫啊~隔了几日,胡景若又开始打起了鸟窝的主意,也不晓得鸟窝上面是个什么情况?胡景若想了想,终于下定了决心:

  “流月,拿梯子来!”

  胡景若上了梯子,爬上了树,开始在树上面逗鸟,向鹰从远处走过去,静静地在下面看着胡景若,叉着腰挺悠闲的模样,还带着兴师问罪的气势。

  “流月,你看这个鸟……”胡景若兴奋地转过头,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了底下似笑非笑的向鹰,说实话,那瞬间,她愣了片刻,然后反射弧极其迟钝地开始做出了惊吓的应答。

  嗖地一声,就飞下去了!

  还好向鹰在下面,顺势接住了她,过程不算很唯美,没有什么美丽的公主抱,而是胡景若稳稳当当的砸在了向鹰的身上,她从惊吓中爬起,连忙去扯向鹰,向鹰却表情极其痛苦,挥手示意她不要动。

  “别动,我的腰闪了……”

  夜里,胡景若拿着跌打药给向鹰擦药,向鹰一面上享受着娇妻的福利笑意盈盈,一面上又抱怨胡景若,说:“你瞧瞧你!一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这不久后还有训练,要骑马,你让我那时候怎么办?”

  胡景若委屈巴巴地说:“对不起嘛!我也不是故意的。”

  没过几日,便是向鹰所说的训练,军队之间的查阅倒也不算是特别要紧,但是朱棣正在外头,现在查阅的都是一些责任官员和太子朱高炽,这些行外人不太懂军中之事,向鹰还要备足功课,慢慢解释。

  朱瞻基也在这群人的队伍里头,他自是没怎么说话,只安心地看着远处。

  王副将走到了向鹰的身边,笑着问了句:“向将军,你这是怎么了?”

  向鹰捂着自己的腰,扭了扭头叹气说:“我家夫人也太能折腾了,我这把老腰都被她给折腾坏了。”

  啥?!

  朱瞻基与向鹰之间不过四五个人的距离,这句话朱瞻基倒是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听了这话,朱瞻基雷劈焦了似的看向向鹰,然而向鹰还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虎狼之词,继续同王副将抱怨说:

  “真是的,这男人腰不好可不行啊?也不知道要养多久……”

  王副将只顾着和向鹰说话,也没注意到皇太孙的烈火般灼灼的嫉妒眼神,便看着向鹰笑道:

  “向夫人有将军如此宠爱,真是她的福分。”

  “言重了。”

  福份个屁,听了这话,朱瞻基气得人都快要冒烟了,铁青着一张脸,喘着大气,一张脸板的无比严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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