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第八十四章_明制裙子怎么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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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第八十四章

  胡潆是医学家,医术很好,一天午后,胡景若说:“流月,你等着,我去趟胡府,找哥哥拿些伤药过来。”

  刚一出门,便听到有管家的声音,管家说:“夫人,胡大人来了。”

  胡景若转头望出去,大哥站在远处看着她,胡景若快步跑下去看着胡长宁,说:

  “大哥?”

  胡长宁看着她,伸出了手,手掌里面是一些伤药,胡景若拿在手里头接过,放在鼻尖闻了闻,头上传来了胡长宁的声音:

  “这是爹让我带过来给向鹰的,绿色的和白色的混合着敷,早晚各一次,药要是用完了爹那里还有,不够就回去接着拿。”

  胡景若点了点头,抬头看着大哥说:“爹也知道吗?”

  胡长宁看着她,说:“不然呢?”

  听了这话,胡景若低下了头,眼神里自然带着落寞和神伤,向鹰一向性格沉稳,如此冲动的确是意外。

  大哥说:“听爹说,那日在朝堂之上,陛下提到了反贼汉庶人,而且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重伤向鹰,但那时候向鹰还没有发作,只是一言不发。”

  大哥低下了头,说:“后来……陛下提到了反贼之妻……”胡长宁说到此处,没有继续说下去。

  二哥和爹不一定晓得,可是大哥却是晓得她和朱瞻基的那些事情。

  胡景若沉默不语,只觉得心里头痛得厉害,不自觉闭上了眼睛叹息。

  胡长宁攥着胡景若的肩膀,认真的问她,说:“景若,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和向鹰闹了什么矛盾?”

  胡景若说:“是。”

  大哥好像有些意外,甚至语气里都带着一些责怪,他说:“向鹰对你的心意,我们一家子都看在眼里头,你究竟是做了什么,竟然能让他连自己的命都不要?”

  听着这话,胡景若心里头难过的厉害,眼泪顺着眼眶滑下,她强忍着眼泪,说:“大哥,我……”

  沉默了半响,也不晓得这些事情该怎么同他讲起,便愣在原地,她说:

  “大哥,总而言之,他对我已经是忍耐至极,而这一切都是我对不起他,是我自以为是。”

  大哥没继续问什么,一把搂住胡景若抱在怀里头说:

  “大哥没什么别的特点,就是护短,无论事情是因谁而起,反正不能委屈了我的妹妹。”

  大哥的怀抱温暖宽大,胡景若的心情稍微舒坦了片刻,王管家看到胡景若在大哥的怀里头,说:“夫人,将军的汤药已经备好了,要不小的自己去?”

  胡景若推开了大哥,同王管家说:“向鹰惧生,你先放着,我马上就去。”

  她转头看向胡长宁,大哥笑了一下示意她自己离开,胡景若正准备离开之时,胡长宁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说:

  “景若,他这些事情既然因你而起,证明他心里头很在乎你,你若是想要好好对他,切不可再发生伤他之事。”

  他再三强调,说:“记住,无论付出什么代价,绝对不能舍弃向鹰的感受。”

  胡景若点了点头,便随着王管家一同到达了向鹰的房中。

  一盏窗户打开,正午的阳光洒在房间里头,配合着怡神的熏香,向鹰闭着眼睛,安安静静地在睡着觉。

  她不忍心打扰他,便慢慢地走到他的身边,王管家端着汤药走在胡景若的身后候着。

  向鹰高挺的鼻梁,温柔的唇形,温和的眉眼,看着便是记忆中少年的模样,是那个在大雪天一脚踏入草地替她折梅花的向鹰,那个时候,她心里应该是喜欢他的。

  胡景若的手不自觉地抚上了他的脸,慢慢地墩身看着他,方才大哥对我说的那些话,一直在脑海里消散不去,向鹰的一切一切,他们一猜就知道是她。

  向鹰是有多在意她?

  是她生活在此处,当局者迷,看不清了吗?还是她的心感受不出来?

  为什么要打着为他好的名义去肆无忌惮地伤害他,为什么要这么残忍地对待一个爱她入了生命的男人?为什么又不能放任着他不留痛苦地去过完他原本该拥有的这一生?向鹰,从今以后,无论如何,同生共死也好,任何的结局我都与你一起面对。

  我不畏惧死亡,我最害怕我爱的人在原本可以幸福的时候充满着痛苦。

  不自觉,胡景若的脸已经靠近了他的脸,她的唇亦是轻轻地覆于他的唇上,不经意的,眼角便有一滴眼泪划过。

  待胡景若睁开眼睛时,便对上了向鹰的冷漠又平淡的眼神,胡景若也没有解释什么,只是看着王管家,对向鹰说:

  “该喝药了。”

  胡景若每天给他按时换药,喂他喝药,陪他看初升的太阳,感受午后的凉风,再一直到达黄昏的霞光。

  想着向鹰会无趣,胡景若便去书房给向鹰找书看,一张凳子上堆着好几本书,重重叠叠,修长的手指拿着书,向鹰的眼神冷漠,只悠闲地看着书,而胡景若便在不远处,忍不住余光看向向鹰,却又被云淡风轻地收住。

  胡景若去找了大哥拿胡潆配的创伤药,她以前用的时候,就觉得效果很好,便也用的从胡府带来的药物。

  向鹰虽然不说话,也从来不笑,但是不为难她,很听胡景若的话。

  她忽然明白了简简单单幸福的意味,哪怕他们破镜无法重圆,可是当向鹰如此温柔安静地在她面前,不愤怒,不痛苦,竟然让她觉得很美好。

  胡景若就想时间停留在这一刻,俩人安安静静地,不与外面有任何的争纷,就这样平平静静地生活,她慢慢地看向鹰入睡,看着他醒来,期盼着清晨的阳光打入房中,暖暖的洒满整间屋子。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去,日子一天一天地游走,在院子里,转眼间便是一月过去,花也有些接近花期之末。

  流月没有去照顾胡景若,只是有的时候帮胡景若处理一下府中的事情,不懂的事情就去问胡景若。

  那一天,胡景若照常去拿药,回到房中的时候,却发现向鹰走到了她的梳妆台前,手上拿着一个深蓝色瓷瓶平静地注视着,那瓷瓶上带着点点白色梅花。

  胡景若觉得有些尴尬,便云淡风轻地说:“哦,我爹医术很好,我想着药最好不要混着用,当时我就没有用。”

  向鹰没有说什么,放下了瓶子,扶着桌子回到了床上。

  胡景若把带来的药放在梳妆台上,继续给他上药,上完了药后,向鹰忽然拽住了她的手,看了她一下,胡景若不晓得他的意思,便也看着他。

  注视了胡景若一会儿后,向鹰没有说话,慢慢地放开了她的手。

  收了纱布和药后,胡景若忽然坐在床前看着向鹰,忍不住笑了。

  她很清楚,向鹰特别喜欢她,无论任何时候,都很爱她,哪怕是现在的时候,眼神里也是看得出来的。

  胡景若说:“觉得我好啊?”

  向鹰不说话,眼神不再看她,胡景若忽然探头到他身边,在他唇间落下一记吻。

  向鹰的头瞬间往后躲避,眼神里充满着嫌弃,翻了个白眼后不看胡景若,而是转头朝向了床的内测。

  不久后,胡景若发现院子里有几株蔷薇没有谢,开得很好,便忍不住摘了一些,胡景若抱着一捧花进了房中准备插花的时候,向鹰已经自己穿上了衣服,一身黑色的衣衫,绣着云腾巨鹰,站在桌子边自己倒水喝。

  胡景若没有理他,直接抱着花走到花瓶边,一面上自言自语地笑着同向鹰讲话,却从身后听到了向鹰的声音,冷冷漠漠,还有些不善言辞:

  “这花,挺好看的。”

  她的心像是被什么给扯了一下,手上的动作瞬间停了一下,然后才继续云淡风轻地插着花。

  向鹰也没说什么,继续喝着水。

  插完了花,胡景若走过去接着忙,走到向鹰身边的时候,向鹰一下子拽住了她的手,力气很大。

  他一下子把胡景若拽到了怀中,胡景若抬头看他,还没反应过来,向鹰的头一下子探了下来,随即一个吻便盖在了胡景若的唇上。

  他的手开始慢慢地往胡景若衣服上伸,解她的扣子,胡景若准备推开他,谁知却挣而不脱,她只好看着向鹰摇头,示意他的伤。

  向鹰平静地看着胡景若,手上的动作完全没有停,紧紧地吻着她,用眼神示意她没有关系,随即闭上了眼睛。

  向鹰向来放肆热情,给人一种无法抗拒的紧迫感,给胡景若亦是。

  外头微光洒落,房中帘帐垂落,哎…………我…………唉…………唉!叹息……

  这一次,天造地合,你情我愿,无关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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