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死孽徒_九州神女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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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死孽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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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女苑一战,在我和雀儿第十二次回神女苑。那一战着实惨烈,我却未曾来得及见到。我和雀儿赶到的时候,重明清淤师父一众散仙重伤,太虚一众散神一样重伤。

  双方都有杀手锏,太虚一方海蝶此前并未出战,我和雀儿来到之时,海蝶正要团灭仙族,雀儿一跃而起持剑拦在前面。

  雀儿这个杀手锏着实厉害,海蝶见了一瞬收了法力:“雀儿”,那一声撕心裂肺,让我不禁想起海蝶年少轻狂那个悲剧来。

  海蝶年少轻狂,无意害死了一对异族夫妻,带着愧疚遇到了心仪的姑娘灵雀,灵雀不知道父母海蝶害死的,一样爱上了海蝶,爱之深时灵雀发现不共戴天之仇,为了报仇假装不知道,某一夜深人静的晚上暗杀海蝶,海蝶杀不死雀儿逃走,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雀儿一生追杀海蝶,海蝶不老不死地被爱人追杀。

  灵雀儿这个杀手锏着实厉害,海蝶丝毫没躲闪,雀儿毫不留情一剑穿心,海蝶闷哼一声,胸口流出紫色血来。

  我看得心惊肉跳,却助威道:“再来一剑”

  我“补刀”说不出缘由,待雀儿又一剑穿胸时,我感觉脊背凉凉。我终究太损了,海蝶那么个悲情人物,我还要让他更悲剧。

  神女苑一战后,我和师父亡命天涯,我们却并未躲到天涯海角,而是躲到了汨罗江畔。我问师父为何要躲到哪里,师父说,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

  我说,海角城不是更危险吗?

  师父不语,我知道他想起了三娘。

  逃走的那一晚,我要带小花一起走。师父说,十三,你这只肥老虎寄样在小白脸那好吃好喝,跟着你我只有死路一条。

  小花一样舍不得我,大脑袋往我身上蹭着,墨黑的大眼望着我,“小花……小花死也要跟着主人”

  我执意带走小花,师父拗不过我,便答应带小花一起。小花开心地一瞬缩成一团,我望着那黑白花色小团子,它扭了扭身子冲我一笑:“主人,小花这样是不是很好看?”

  我望着笑容满面的小花,微微一笑,“嗯,是很好看。”

  师父在汨罗江畔设了结界,又用泥巴在结界中捏了个房子,我们便住在里面。我和师父住得安逸,小花却不大舒服。小花不舒服,我便不舒心,师父看出我不舒心,便从外面弄来一片竹林,小花大为欢喜,一晚上便吃了大半竹林。

  我望着那大片“残根剩饭”,不由得摇摇头,师父摸摸小花的头,“孺子可教,孺子可教!”

  我不解问师父。师父说,小花饭量渐涨。我更不解了,师父说,十三啊,终有一日,你会明白的。

  为了满足小花的食量,师父将结界扩大几倍,又搬来几大片竹林,小花倒真孺子可教,一天只吃一小片竹林。

  安逸的日子久了,便会胡思乱想。未几,我担心起子渊来。

  我问师父,师父,我们就这么逃了,大王会不会迁怒先生?

  师父说,为师和小花是逃了,可娘娘不还一直在宫里吗。

  我恍然大悟,却有些伤心起来,这辈子我欠灵雀儿太多。

  未几,我们听说蓝衫君在宫里找到雀儿,雀儿“李代桃僵”暴露,蓝衫君带走雀儿,大王迁怒子渊,唐勒趁机报复一口咬定子渊知情,楚王大怒将子渊一派一锅端,本要将子渊处以绞刑,太虚建议将子渊投汨罗江,显然布下了天罗地网。

  我听说后很是担心。

  师父试探我,问,十三,太虚要杀小白脸,我们救是不救?

  我望了眼小花,它一双眼挣得老大,我又望了望师父,笑了笑,“师父,见死不救,不是您一贯的作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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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认真道:真不救小白脸了?

  我淡定道:不救了,去也是送死。

  我知道师父一定会救子渊,我不想让师父冒险,便觉得做一件大事,不曾想打乱了师父救子渊的计划。

  犹记得子渊被投汨罗江那日,江畔阴沉沉的,我的心也阴沉沉的。此前我趁师父不备,将他捆仙绳偷了,换了个决将他捆起来了。

  师父算到我会冲动去救先生,却没想到我敢大胆到将他捆起。

  我一点不是太虚的对手,危急关头想起昆仑虚送的“降魔铃”。降魔铃祭出的刹那散出道圆弧气浪,太虚一个翻身后腾空数十丈,气浪所及无论何物都刹那做了飞灰。太虚手持擎天戟从天而降冲我杀来,我腿一软直接瘫到地上等死,降魔铃“铃铛”响起一个回旋变作口大钟拦住了太虚,只听钟声响起又一道巨大气浪飞出,太虚翻身腾空而去。

  我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尘土笑道:“不堪一击!”我话音未落,只觉天上逼下一股热浪,一抬头腿又一软瘫了下去。

  天上冲我飞来的,是根燃烧着的巨大火棒,近了看清是烧红的擎天戟。

  我望着被热浪袭得摇摇晃晃的“大钟”欲哭无泪闭目等死,一道钟声响起,我好奇睁眼一看,大钟里落下一堆神仙——昆仑虚的众仙。

  难道降魔铃主要功用并不是御敌逃跑,而是刹那千里召唤?

  我本想众仙来了不战而胜,可太虚早炼化三千焦冥埋伏起来,众仙来不及与我“认亲”,纷纷施法合力做了个结界将我护住。

  我仔细看了看,大多是昆仑虚见着那几位,如此拼命护我,也只有将我认作十三师弟的他们。

  众仙孤军对战三千焦冥,汨罗江畔刹那成了修罗场,厮杀叫喊声不绝于耳,各路神仙各显神通,顿时电闪雷鸣,大雨倾盆。未几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孽徒并不知,降魔铃召唤而来的,不过昆仑虚众仙的分/身,或许她永远不会知道,汨罗江这场厮杀,最终是以我飞升做结。

  那时候我一样不知,我竟真是三百多年前被贬下凡的大司命,汨罗江畔这场厮杀,亦不过我的一场天劫。

  我飞升了,孽徒封印便解除了,记起前尘的孽徒悲痛欲绝,我不忍见她痛苦,不顾天规再次犯错封印她的记忆,她从此只模糊记得,有个师父叫公子渊。

  飞升后我从妹妹少司命那得知,孽徒五年后亦有场汨罗劫。孽徒顽劣法力不济,断断渡不过这劫,我千叮咛万嘱咐,小白脸一样带将孽徒带到了汨罗江。

  犹记得那日,十九重天浑浊阴沉,魇魔地狱烈火炎炎,太虚放出风声,说天劫不杀白民誓不罢休,我召唤妹妹少司命,让她助我出逃下界去救孽徒。

  那日凡间天清气爽,小白脸信了太虚的鬼话,将孽徒带到了汨罗江,“昏死”大半年的孽徒果醒。

  孽徒醒来了,小白脸欢喜不已,平静的江面却水波荡漾,明明大好天气,却刮来阵冷飕飕的阴风,小白脸来就站姿不好、体质太弱,竟被那阴风吹得摔倒在地,一身紫衫与地上的泥沙来了个缠绵,着实惨不忍睹!

  那日我身在魇魔地狱,后来上天闲着等死无聊,才从“魇”中看到这一段的。

  孽徒更为异常。她双眼闪光,一瞬变得血红,如中邪了般,朝着江畔一步步走去,仿若水波荡漾的江面,有什么东西吸引着她。

  趴在地上的小白脸望着这幕,顾不得紫衫多脏,靠仅有的缚鸡之力挣扎着起身,迎风去救孽徒。天道不公,他刚行了三两步,风却刮得更猛起来——□□凡胎,哪怕使尽吃奶的气力,断断无法与那股阴风抗衡,何况从小发育不良,只长皮相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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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智,不长体力的他。

  他的身子被阴风吹起,飞出丈许后摔在地上,惨叫了一声,疼得好像骨头都断掉了,嘴角流出了血,形容十分痛苦,却咬着牙撑着想要爬起,但无论怎么努力,都爬不起来。

  一步、两步、三步……孽徒每向汨罗江走一步,小白脸痛苦的形容上,便多一次挣扎,心中更多一分后悔,“公子渊,你不该带她来的,子宫兄千叮咛万嘱咐,五年内你只消装作她的师父,不带她到这心伤的汨罗江,她便不会有事,你怎就……怎就带她来了?”

  从“魇”中看到小白脸这番想法时,我着实后悔,当初我怎就忽略了,小白脸□□凡胎,如何斗得过几次害我入魔的太虚?

  小白脸咬着牙,右手捏成拳头捶打着地上的碎石,好像那些碎石欠他很多钱一样,拳头都捶成肉酱了,还一直不停地捶打着。

  并未夸张,她真真是我

  时间一刻一刻过去,一步,又一步,小白脸大声嘶吼着,叫声撕心裂肺,孽徒却什么都听不到。

  她怎么听得到?江面上那个幻影,笑容那么亲切,又那么迷人,二十多年的默默守护,她是那幻影这一世的全部。

  孽徒其实想多了,这一世,她并非我的全部,不过我一样后来才明白这点。

  孽徒想起许多年前在天涯海角,她看着三生石上那几个大字问我的一幕,师父,‘金兰会’是怎样的一个故事啊?

  “十三啊,那是一个很长很长并很凄美的爱情故事!”

  “又是爱情故事?……

  我望着孽徒,愣了很久转身面朝大海,“十三啊,你不是最烦听为师讲故事吗?”

  往事幕幕翻滚而至,泪水夺不出框来,孽徒瞳仁被心底奔涌而上的泪挤得仿佛要爆开——两万年算不得太久……遗憾的是,久别后的重逢却是天人永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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